【第七章】
韩非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又是梦到暗夜里被人追杀,又是儿时在巷口遭人唾弃,几个高壮的少年人围起来截断了他的去路,指着鼻子骂他贱种。几个乱梦下来,额间已是一层热汗。
韩非被那热意搅得难受,ti内似有一团火焰燃烧,朦胧间有了意识,眼pi却沉得厉害,只想一tou重新栽回黑甜的梦境里,半梦半醒之际翻了个shen,后方突然一阵酥麻的刺激。
他整个人好似chu2电般一tingshen,shen后那gu掺着刺感的爽快却瞬间席卷了他的全shen,韩非猛然睁开眼,屋内还是一片明亮。
韩非怔怔地看着四周熟悉的陈设,花了些许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自己府邸的卧室里tou。
卫庄坐在榻边的椅上,听见动静站起了shen来:“醒了?”
韩非拭了把鬓边的汗水,脑海里还是混沌的一片,下意识地朝着声源看去,见说话的是卫庄,略微放松下来:“……卫庄兄。”
卫庄脸上的神色很淡,在榻前停了步子,垂眼看着还躺在上边的韩非:“既然醒了,我们就继续吧。”
有那么片刻,韩非心中还是茫然的,继续什么?他的嘴chun动了动,发觉嗓子又干又涩,轻声dao:“有水吗?我有点口渴。”
卫庄见他迷离的眼睛,知dao韩非大约还没彻底清醒,听见这声“口渴”,卫庄心中一阵莫名的焦躁――
韩非失踪的那一晚就是这样,两人才到屋里亲热了一阵,韩非忽然说口渴,卫庄便下榻去外间给人倒水,却不想等他再回来时,榻上已不见了恋人的踪影。
卫庄清楚他去倒水与韩非的失踪本是两件不相干的事,可此刻手指却下意识地收紧了,指尖深陷入掌中,卫庄知dao他这是在害怕,唯恐这次倒完水回来时,再一次看到一张空空如也的床榻。
“你等着。”卫庄皱着眉tou,转shen去了外间。
韩非见卫庄蹙起的眉心,眨了一下眼睛,忽然想起了两人此前都zuo了些什么:
那时卫庄将玉势尾端缀着的表面似荔枝般凸起的铜铃逐一sai入他的后xue,到第四枚时,红zhong的小xue便已有些吃不下了。
金色的铃铛半卡在绯红的xue眼上,xue眼被那上面尖tou的凸起刺激,带起一圈肉褶外翻,韩非浑shen正难受着,忍不住低声求饶,卫庄看着他那对发红的眼睛,没再继续,伸手拨了拨垂在外边的最后一颗铜铃,后xue内成串的铃铛震动,发出轻响。
韩非紧咬着chun,嘴里的呻yin再没法抑制,卫庄拿了条毯子盖住了韩非微微颤抖的shenti,一并隐去的还有韩非浑shen上下不属于他的淫痕,只dao:“你好好han着它。”
韩非本以为这样的情况下,他势必没法入睡,原来只打算在榻上闭眼小憩,没想到阖上眼没多久,他便因疲劳而沉沉陷入了梦乡。
回过神来,韩非按了按额角突突tiao动的太阳xue,不愿过多回忆这些,用胳膊撑着垫子想要起shen,后xue里的异物gun动,ca过他的min感chu1又是一阵难耐的刺激。
他闷哼了一声,鼻尖有汗珠冒出,勉力坐起shen来,外tou一阵脚步声响起,是卫庄回来了。
韩非尽力摆出一切如常的模样,睡了一觉过后他感觉稍好了些,没有先前那么难受,只是还有些tou晕:“我刚刚……睡了多久?”
卫庄看见他鼻上悬的汗水,想要从怀中取巾帕ca拭,又堪堪止住了,最后只将水杯递了过去:“莫约半个时辰。”
韩非点点tou,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茶水的温度熨帖得很,他笑了一下,不想让两人气氛总是那么僵ying,望着窗外苍翠的绿竹,有意找话dao:“ma上就要清明了,有今日这般的好天气,倒是难得。”
卫庄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疑心韩非真睡糊涂了:“清明早过了,眼看都要谷雨了――”
他话才说到一半,只听“啪”一声,韩非手中的瓷杯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韩非怔怔地看着卫庄,一时竟没顾得上溅了一地的茶水,脱口dao:“今天是什么日子?”
卫庄被他那副失了魂似的模样惊了一下,也没顾得上刚才水杯的事:“四月十四,你怎么了?”
“四月十四……”韩非看着地上洒落的瓷片,自言自语般喃喃dao,“原来已经过去了十日。”
“是啊,你失踪了整整十天。”卫庄的眉梢动了一下,提起这件事,他心tou那gu才消下去不少的火气又蹿升了起来。
整整十日,于他日日都是煎熬,天知dao他那阵子究竟有多么担心,期间更是没睡过一次整觉,残梦中不是见到他晚了一步,怀中的恋人只剩下一副冰冷的尸ti,就是韩非看着他,眼角突然淌出一行血泪。
哪怕到现在,卫庄想起那几日梦中的场景,心中都不由一阵哆嗦,冷声dao:“莫非是九公子这些天和某人在一起太过投入,把日子都给忘了?”
韩非的呼xi滞了一下,这声生疏的“九公子”他不久前才听十多年后的卫庄压着怒气喊过一次,不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