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将那盒子开了,只见那里放的是一对致的赤金夹子,底端各缀了一枚血红的珊瑚吊珠,中间以长长的细链相连,在阳光下泛起一抹光。
韩非自知卫庄想的是什么,他随时都有可能回到自己原来的时空,而届时,这对别致的夹子也就成了一件无用的摆设。
鬼使神差,韩非就这么应许了。
卫庄的结动,韩非的眼神仿佛带着钩子,自上而下一扫,就撩拨得他浑发热。卫庄搭在韩非腰上的手瞬间搂得更紧,两人的下此刻几乎贴在了一,闷声:“你坐我上。”
韩非笑着调侃:“若是在车里来上一回,我们今日还逛不逛桑海城了?”
他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在卫庄的托扶下起腰,双大开地迎面坐到了卫庄上。
过去的日子里,韩非虽然时常主动,但要这么放开的时候却少有,卫庄的心得厉害,只觉得口一阵发干,在昏暗的车厢里仰吻住了韩非的,混:“我倒是想和你一造访小圣贤庄,谁让子房今日不凑巧呢?”
他说着,忽隔着衣料拨弄起了韩非前垂落的细链,韩非闷哼了一声,他正被卫庄吻得发,两侧的首突然一阵酥麻,两颊当即染上了一片红晕。
卫庄着迷地看着韩非脸上的飞红,摸了摸人的侧脸,低声问:“喜欢么?”
韩非正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外突然一阵奇异的乐声,空灵而渺远,似乎是隔了几条街从远方传来。
韩非了口气,车外的乐声乍听像是编钟,可细听,却又有着微妙的不同,朝卫庄:“那乐声,你听到了吗?”
“是阴阳家的队伍。”卫庄说,“抬主轿的是门中的傀儡,形比常人更大,移动速度亦惊人,有时能胜过普通车。”
韩非愣了一下,玩笑:“阴阳家可真是好大的牌面,出行还带着乐班?”
卫庄:“我曾派白凤潜入蜃楼调查,得知阴阳家内似乎传着一个说法,近来天相将有异动。”
“怎样的异动?”韩非问。
“荧惑守心。”卫庄淡淡,“届时空中三星将连为一线,说是亡主君之兆。”
“荧惑行踪难定,就是各国掌星历的太史令也难以推算其行踪,”韩非若有所思地说,“阴阳家这般笃定……”
那队伍似乎是离得更近了,外的乐声也越发清晰了起来,空灵而悠长的曲调变化着,来回重复,间或伴随着几声清脆的铜铃声。
卫庄凝神细听了一阵车窗外的动静,车队赶上他们所在的车还有一段距离,将韩非的话接了下去:“或许是为了给门中新晋的圣女造势——”
他的话才起了个,蓦地止住了,只见韩非绷着嘴,整个人微微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捂了耳朵。
卫庄惊了一下,立刻伸手搂住他:“怎么了,是那乐声让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