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咽了咽口水,但是却毫不迟疑、如条件反一般调转过去背对着路人A跪下。他的上半趴伏在地面上,圆白皙的屁向上高高撅起,怎么看都是雌兽在乞求交的卑微姿态。
“……串珠在屁里面转动,咕滋咕滋的感觉很舒服。从插入进去开始就一直有一个在那个最快乐的点上转来转去,所以前面从一开始就淫地起了。在它往里插入的时候总觉得小腹有种电在往前淌,要忍耐住不相当困难,还好有主人绑住了我的前面。”
只是与雌兽不同的是这个少年的后背、大和屁上交错着青青紫紫的鞭痕,看起来似乎全都是最近才添上去的新伤。
“第二下、谢谢主人……嗯!呼呜……”
在心里默念着那句‘必须要老实回答问题’的第一守则,中岛敦小声说:“……很舒服。”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每次离定数的十下更近一步时中岛敦都忍不住会向八百万神明里的随便哪个祈祷。
“感谢主人的教导……噫!”
路人A用指甲抠弄了两下少年的,闲聊一样问:“感觉如何?”
那是比起肉被烧焦、伤口被挖开还要更进一步的疼痛等级,中岛敦的口中几乎是立刻被挤出了凄厉的惨叫。单纯是凭借着“如果逃走会被惩罚得更厉害”的意志他才竭尽全力没有起来逃跑,甚至还能在这样的痛苦里找到空隙挤出那几个词。
第二下则是落在了中岛敦贴近字母A烙印的腰侧。因为中岛敦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怎么犯过错,那里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不过即使如此中岛敦的似乎还是牢牢记住了它被留下、被打的记忆,所以每次路人A的鞭尾扫过那附近的肌肤时他总是会比往常战栗得更厉害。
但是中岛敦却只能继续跪在那里,他不敢躲避或是阻止,甚至连屁撅起来的高度都没有往下降落哪怕一厘米。
已经被教导过详细报告方式的中岛敦不自在地动了动。虽然已经这样汇报过几次,但是在又一次不得不开口时他总还是会觉得难以启齿。
中岛敦一边计着数,一边猜测着下一记鞭子会落在哪里。肉是重灾区,不过已经适应了所以没有问题;大之间的位置要更疼一些,主要是那个分总是让他忍不住担惊受怕;后腰会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主……那个人很喜欢这个所以大概也不会放过。
随着破开空气的风声,一记鞭子的抽击准地落在了中岛敦的间,狠狠地抽在了串珠的尾端。着串珠尾端的口在痛楚中立刻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将珠子向里吞得更深了一些。中岛敦的肌肉紧绷着,也抽搐了一下。可是他不敢沉浸在这个姿态中太久,因为“需要遵守的规则三就是不可以警惕主人,要把全心灵交付给主人使用”。
“很好,”路人A拍了拍中岛敦的脸颊,“接下来呢?”
一直在边缘徘徊的阴几乎立刻萎靡了下来,垂丧气地耷拉在了中岛敦间。连此刻后的快感都无法抵消这种痛苦,原本因为情而发出的汗珠也立刻转为了让人表发凉的津津冷汗。
“第、呜啊啊啊啊啊啊、第十下啊,啊、啊啊……谢、谢谢主人,痛……”
可今天他的祈祷看起来没有落进神明耳中。
路人A唔了一声,那只玩弄中岛敦的手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少年已经完全起的阴随意动了两下。“前列也都快把包泡了,这样要是还说不舒服那可就是撒谎了――更详细的呢?”
所以他只好不断地眠着自己强迫放松下来。为了能到这个,中岛敦甚至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在这种时候把注意力转移到屁被玩弄的快感里。
依然没有掀开中岛敦的眼罩,路人A下达了新的命令。
第十下落在了他的袋上。
一只手从后面握住了他的袋像把玩面团一样随地了。那个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是温柔,因而它的作用只是进一步增加了中岛敦的痛苦。
不过比起那个最糟糕的选项来说,这些似乎都变成了能够接受的选择。
“第一下……呼、呼哈……唔!”
“不错,看来或许你已经可以承受更多了。”
单纯出于直觉地,中岛敦咽了几次唾沫。
边着气踉跄着向前走,一边竭力捕捉着路人A的呼来寻找正确的方向,终于在五分钟后顺利走到了路人A面前。
“那么你就自己去把我放在柜子那边的捆绑取来吧?”
路人A验收好了自己的训练成果,语气中难得多出了几分期待,听起来简直像是在说‘培养了几个月的苗芽终于到了可以掐去尖尝尝味的时刻了’。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