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真是安逸啊。路人A想着,慢腾腾地喝了一口茶。
像他这样生来就属于财阀、执掌权力之人即使zuo一些法律所无法允许的事也是轻而易举。如果是常人的话想必怎样都没办法把珍贵而年轻的战斗型异能者废掉当作xingnu使用吧?
“真是想想就觉得愉快。”
路人A自言自语着,将茶杯放在了中岛敦的小腹上。
珍贵而年轻的前异能者――中岛敦此时正艰难地用双脚和左手支撑着地面,以舞蹈中的下背姿态向上袒lou着自己的小腹,把自己的shenti充当用于放置物品的茶几。只是因为人ti限制他的shenti无论如何都无法真的像桌面一样平整,如果多在上面放些什么就会显得摇摇yu坠。不过比起这点弯曲的弧度来说,果然还是那gen突兀向上指着的阴jing2看起来更不像一个茶几该有的pei件。
在guntang的杯底落在少年小腹上时,纯粹出于被tang伤的生理机能、中岛敦战栗了一下。
路人A从下面踹了他屁gu一脚。
“喂喂、茶杯刚刚差点掉地上了吧?”这样大声抱怨着,男人将褪去鞋袜的脚掌伸向中岛敦的后tun上磨蹭了两下。那两ban屁gu肉因为目前保持着给姿势不得不尽可能绷紧,所以路人A想把自己的脚挤进敦tunfeng里时颇为费力。他的脚趾在少年han着异能拉珠的后xue与nang袋间划拉了一会儿,将那串拉珠往里ding得更深了些。
作为区区茶几自然不能去认错或是请求责罚,中岛敦咬着牙尽力让自己的腰腹之间更加水平。可只是维持之前的姿势就已经足够耗费ti力,这样一小点细微的姿势变动也让敦本就shi淋淋的后背再一次从mao孔中挤出更多因疲惫而生的汗水。
似乎被他这样拼命的努力所感召,路人A思索了一下收回了脚掌,反而放松下来将上半shen完全伏倒在中岛敦的xiong膛上,看起来简直像是课间的学生要趴在课桌上大睡一觉。
“可小心不要把我摔下去了哦?”路人A笑着说。
徒然增加的重力让中岛敦的手臂肌肉绷紧到极限,压抑在牙关间死咬着的chuan息终于再也无法控制、变成嘶嘶的微弱哈气声钻过他的嘴chunliu到空气里。
中岛敦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路人A确实毫无保留地将自己shenti的重量交付在了他shen上。而这个清晰的认知也叫他jing1神中的某gen线不自觉地绷紧了。
……如果他没能坚持住的话,那杯茶绝对会洒出来,而且会洒在他shen上……不、可能会洒在主人的脸上?
虽然明知dao路人A不会让那样的未来发生,对方也绝对早就预估好了自己能够坚持的最长时限――可这样的可能xing实在太可怕了,所以中岛敦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逐渐酸ruan无力的下肢上,拼命想要坚持得更久一点。
可在这个时候路人A竟然还在为他增加更多压力。
男人的tou颅向中岛敦的xiong膛那边再次蹭动了几厘米,直到自己的嘴chun会随着敦的呼xi而摩ca到少年的ru珠。他故意在那颗ru粒上用nuan呼呼的鼻息pen了几口气,颇为愉快地看着那个早在被电击ru夹玩过一次后就变得异常min感的小东西颤颤巍巍地ting立起来。
“……哈。”
男人压在hou咙里的笑意透过两人pi肉接chu2的bu分一路通进骨骼、传进中岛敦的耳蜗,叫那个白发少年的耳gen都忍不住烧红了。
随即,路人A伸出she2toutian了tian少年yingting的ru珠,把它卷进嘴里啧啧着yunxi起来。
中岛敦倒抽了一口凉气,只是那口气还没来得及抽完就在半途戛然而止。屁gu里han着的串珠因为被他突如其来的紧绷刺激到也突然开始一个劲儿闷tou往结chang里钻。
这回敦的tui是真的在打抖了,充当桌面的腰腹都开始摇摇晃晃。那杯放在自己肚子上的茶水洒出来两滴,tang得那几块pi肤有些发疼,中岛敦几乎要忍不住叫出“主人”两个字了――如果不是这属于严重违反规则的话。
他迫切地想要听到那句探听自己现在有什么感觉的问询,可路人A却依然没有发话。男人的手放在中岛敦另一侧没有被照顾到的rutou上用指甲大力抠挖着rutou中间略微向下凹陷的地方,时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把它nie住使劲往上提。
明明应该和以前一样ti会到rutou快被扯下的痛苦才对,可中岛敦却从hou咙里发出一声绝望而微弱的哀鸣,下ti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