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恐惧着、追求着那个缺失,这个叫中岛敦的少年才能够出履历中那非常人所能行之事吧?在那个时候路人A就在想――如果用自己的阴影填满此人的心脏会是什么光景。
――是的,现在终于到他收割果实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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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没错,”他承认了,“看来我们之间的主从关系更好了一点儿嘛。”
……最初路过珍品隶的贵宾区时第一眼就看中这个少年是因为什么来着?啊、没错,好像是因为那时他隐约察觉到这人神中存在着某个空、足够支持他跨越生与死的空。
“接下来要什么呢……”
“……主人绝对是在捉弄我,从最开始就想看到我这副模样。所以才让我陷入这种无论再怎么努力都不到的境况,如果是我错什么了的话肯定会立刻狠狠教育我。”中岛敦闷闷地说。
路人A大笑起来。
嘛,不过也没办法否认这里面有相当一分其实是出于他的恶趣味就是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挥洒出大笔钱财在时钟塔等组织手里夺走了中岛敦的所有权,耗费自己的时间和力把这个少年到神崩溃,抹除和打碎一切能够让他在绝境中找到希望、重新坚强起来的东西,最后通过所谓的建立规则让他即使被调教也会不由自主地信赖、服从自己,将作为主人的存在牢牢烙印在心中……一路过来真是相当辛苦。
“――想来还是飞机杯这个简单的工作最适合你了。”
路人A笑了。或许该说是预感也说不定,他现在有了一清晰的感觉。
假装自言自语着通过余光欣赏着少年紧绷起来的,嘴里吐出一些绝对会让他更加紧张的句子:
像是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一样,路人A看了他一眼。
原来是这样。中岛敦出恍然的神色,对路人A心悦诚服地点了点。
“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说?”
看来现在被比喻成狗也完全不觉得耻辱了嘛。路人A想着,颇觉有趣地在少年不明所以的视线里自顾自笑出声来。
中岛敦对此表示怀疑,不过他不太确定这句话该不该说。
“主从关系的本质就是建立规则,”路人A心情很好地对中岛敦稍稍解释了两句,“如果你曾经了解过一些训狗相关的知识大概就能理解了――主人和与人和狗之间的关系很像。只有在主间建立明确的、可以被隶理解并遵守的规矩才是健康的关系。”
在中岛敦真的跌倒下去之前路人A抬起握住那杯热茶,用安插在敦下的双住了少年的后颈和屁,没叫他的后脑真的闷磕在地面上。
“……对不起。”
中岛敦颤栗了一下,条件反般大声承诺:“我会的!”
“这几天一直在让你学习如何物化自己,不过一直收效甚微。最开始当衣架帽子架时只需要维持站姿倒是还不错,寝因为只需要平躺也还可以接受……不过之后好像因为承受压力时间太久没忍住呕吐了?让你尝试着当人椅子简直是场灾难,只是坐上去就开始摇摇晃晃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嗯……去厕所跪坐着当肉便也不是很顺利,明明只需要张开嘴住肉棒把全都喝下去吧?这样也会呛到咳了一也太狼狈了不是吗?”
“没关系,毕竟你是我的。这种程度的缺憾也只能接受了。”路人A宽容地挥了挥手,将少年一把拉到了自己的上。
中岛敦的脑袋在路人A一连串的指责下垂得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要彻底埋进自己的骨里去了。他咬着下用力眨了眨眼睛,一幅快要被指责哭了的样子。
中岛敦点了点。
“会的家简直是平生仅见,”路人A长吁短叹,终于问出了中岛敦先前一直在等待的那句话,“你有什么感觉?”
路人A将下巴放在了中岛敦的肩窝里,对着少年的耳廓吐着气。
栗着向上出了一已经被榨到稀薄的。
察觉到某火热的物隔着子到自己屁上时,中岛敦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不过那似乎也只是因为内心中一点最后的羞涩,而不是出于反抗的目的。
“所以至少这份最后的工作你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