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最柔的秘密――他在第一次看到中岛敦时就感知到的那个缺失。于是他难得暂时放下了要抬起少年的一条开始全力的想法,尽可能轻柔地放缓语调问:
“被允许活下来的价值?”
中岛敦面上的表情,是被来自过去的无法愈合的旧伤所刺伤的痛苦。
“……是。我这样没有用的、我这样总会为他人和自己带来不幸的人竟然拼命地想活下去,这点其实就连我自己都总是觉得很可笑,”少年的话听起来有些颠三倒四,但是却还是能大概听懂他大概想要表达些什么,“想要活下去,想要得到可以活着的许可……不被主人承认有活着价值的人是活不下去的。可是似乎曾经有一个人承认了我有存在下去的价值,可是、可是……啊……啊啊啊――!”
惨叫声取代了话语回在卧室里。少年的整个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突然抽搐、他的手终于再也抓不住裙摆了,而是在空中胡乱地挥舞起来。路人A上从这个过激的反应里理解了那个可是之后的某个人名是谁……“嘘,不用再想了。”
他的手掌覆盖住了中岛敦的眼睛,大拇指的指腹则是缓缓抚摸着他额前的发。眼看着少年瘦削的躯在自己的安抚下逐渐安静下来,路人A在他看不见的上方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
正如他先前的预感一般,中岛敦将在今天、在现在完全属于自己。
――毫无疑问。
“活下去的价值?那种事情本不需要去思考吧。”
少年的呼变得轻缓起来,哪怕不用去确认路人A也明白中岛敦此时正在手掌覆盖的阴影下凝视着自己,就像在满怀绝望和期待倾听着最后宣判的犯人。
于是路人A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他的判词。
“被允许活下来?为这种事情而担惊受怕也太可笑了,比起这个你倒是不如去担心一下被允许死亡的可能。你当然得活着,为我的、我的物品、我的物,你肉和神的全存在都是为了侍奉我而存在的。”
路人A掀开了遮挡住中岛敦双眼的手掌,将自己的额与少年紧紧贴在一起。他凝视着中岛敦,将自己的影通过那双眸子里的剪影烙印在中岛敦的心中,缓缓地说出了那句最后的话:
“没错――中岛敦,你的价值由我来容许,服从和取悦我就是你活着的全意义。”
少年的眼睛睁大了,新鲜的眼泪不停息地从他的眼角出来。像是在回应这眼泪一般,路人A将中岛敦的一条扛在肩膀上,用自己的阴再一次凶狠地贯穿了敦的后。
“啊……啊……”
中岛敦失去了全语言,就这样颤抖着嘴哭泣着。他努力抬起自己的屁迎合着路人A的发,瞳孔却因为被承认使用价值而在喜悦中摇晃。
他得到了那个允许。他拥有了可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作为主人的和飞机杯。
而中岛敦会用自己的全生命向那个给予他这份许可的人证明自己能够负担起这份珍贵的期许。
所以他放开了自己最后的羞涩毫不掩饰地在肉拍击的声音里发出淫词浪语,用尽全力让那把自己填满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甚至于被进结口的恐惧和意识被干到天空里的空白都在这甘美的时刻里显得如此微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