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想过要求北辰什么。
北辰之前最讨厌他guan着自己,不光不许他说,还要与他唱反调,去哪里都不告诉他,故意玩失踪,振振有词说想要有属于自己的自由。对方并不在意他的感受,他习惯了把所有的想法埋在心里默默消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北辰会告诉他,你可以的。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对方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有几分严肃了起来:“你到底在想什么,连涯。”
“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和我提,我zuo了什么事让你不舒服,你也要直说。”他从没有想过两个人之间还能有这种问题:“你可以和我生气,可以和我吵架,也可以对我提要求,只要你不和我分开,对我zuo什么都可以。”
他本来是严肃的,说着说着眉目却渐渐又无奈地ruan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你情缘啊。”
他一边觉得对方是个笨dan,一边又觉得有点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安抚地亲了下连涯的chun角,而后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
如果是在吃醋,最近的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他回忆着这几日连涯的举动,才发现对方早就在一些细微之chu1表达过自己的不满,像不满主人又过于听话的猫,不会靠喵喵叫与搞破坏来引起注意,只会默不作声把尾巴缠上对方的小tui,暗暗抬tou期待着对方的回应。连涯的手臂有力,他埋在怀里,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对方在touding沉默了半天,终于肯开口承认:“我很嫉妒你的队友。”
他早就看那人不顺眼了。那个人占用了北辰太多时间,还很自来熟,竞技场里的互动想想肯定也不会少,如今还和北辰在同一队里,代替了他的位置,无论是从情缘还是从队友的角度都让他很不舒服。北辰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生气与不耐烦,反而埋在他xiong口的布料里闷闷笑了几声,心情不错的样子,耐耐心心和他解释:“他有情缘的,我和他并没有什么……”
“可我不想你和他打。”这种说辞显然说服不了连涯:“我想你和我一起打。”
他难得这样执拗,像个得不到答案就要耍赖的孩童。北辰却受用得很,好奇想抬tou看看对方的脸,又被扣住后脑,强行埋进怀里:“我不想你和他吃饭,也不想你看他的信,不想你每天都提起他……”
“你为什么不能多看看我,我也可以的……”
他情绪积压了太多太久,说着说着,竟然有一丝明显的委屈难过,语气也低落下来,默不作声悄悄抽了抽鼻子,手上的力dao却大,仍然霸dao地紧紧抱住他。北辰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伸手回抱住他安抚,实在憋不住,还是慢慢跟他说了实话:“其实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
他怎么可能不想和连涯在一起。
无论是情缘还是队友,连涯永远是他心中的唯一人选。只不过他不再像从前那样自负,只一gu脑拉着对方,而是难免的有了些自卑感。他并非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知dao自己现在的水平和连涯比还是有很大差距,就算一起打队也会成为队伍里的短板,倒不如趁如今赛季末先和别人练练手,整理一下思路,下赛季才好堂堂正正站在对方shen边。
“我早就想好下赛季要和你一起打了,队名我都想好了,我只是怕到时候拖你后tui,先和别人练练……”
他还记得之前分手后连涯和太虚打过一阵子,一想起曾经撞见他们二人排队就心有戚戚,生怕对方拿太虚与他对比,发现他从相貌脾气到技术哪里都不好,gen本不peizuo自己的情缘,所以每日愈发苦练,只希望两个人的距离短一点,再短一点。
“我不想和别人打……我只想打剑蓬,只和你打剑蓬。”
他实在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的漂亮话,也不擅长剖析自己,几句话说的笨拙又磕磕绊绊,到最后还有点不好意思,声音han糊着低了下去,只觉得脸上有些热,下意识把脸埋在对方怀里。连涯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他只能听到急促不规律的心tiao声,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不多时耳边低低一叹,连涯低下tou,他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的神情,眼前一花,整个人就已经被结结实实吻住了。
有手从他的衣摆探入,一寸寸往上,被摸过的地方火一样发起热来,she2gen也被xi得发麻。他弓了弓shen子,被又亲又摸得浑shen发ruan,神智也昏聩,知dao这算是把人哄好了,也并没有抗拒,顺从地被人压在shen下,甚至主动张了张tui,更加方便对方动作。床幔放下,烛光都变得影影绰绰,他无意识抬了抬胳膊,手突然碰到了枕边的东西,是刚刚自己放在这里的,蓬莱队友的来信。
“等一下,信,信……”
到底是队友的心思,等下弄坏弄丢了该如何是好。他挣扎了下,推了推连涯的肩膀,想先把这几页纸放到别的地方,却未曾料到腰间的手一下子加重了力dao,颈间的亲吻也变了味,惩罚一样被重重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