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要陪情缘的。”
连涯一向对他有求必应,在床上却好似变了个人,怎么求都没有用。他实在没办法,只得顺着对方的意思,着凝起心神接着念:“毒这时候有女娲,控,控制可以不用……嗯……”
北辰又低低咳了一声,后的毒反而比他先明白了什么,意义不明地笑了起来。他忍不住有些脸红,看着一脸迷惑的蓬莱队友,最后还是直接开口,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隐约的炫耀:
“接着念。”
“既然没几天了,为什么不打完?”蓬莱队友不明白他今天为什么奇奇怪怪的,眼神还往他手上瞟:“还有我上次写的信呢?”
“只能喜欢我。”
这属实是越描越黑了。
他没想到连涯会这么恶劣,一边又被摸得实在舒服,着膛往对方手心里送,一边红着耳尖呜咽求饶。他哭得可怜兮兮,温热的泪水沾了脸颊,连涯却难得心,指腹搓着他的孔问他:“这局赢了?”
又是名剑大会开门之前,蓬莱队友到了二人约定的地方,一看到熟悉的人影便大步上前打招呼。对方却不像往日一样走过来与他勾肩搭背,反而躲避一般往后撤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他没想到连涯真的听了进去,一边干着自己,一边还要不疾不徐在床上教学。信纸早就被弄脏了,汗水涎水甚至沾了些水,糟蹋得一塌糊涂。连涯着他的,一寸寸摸着他上的吻痕,向前拢住他薄薄的一层肉,玩他早就发发的尖:“继续。”
“还要想着别人?”
手指被握得发疼,他完完全全笼在对方的阴影下,难得见到连涯这样凶狠霸的模样,忍不住瑟缩了下,有些惧怕的同时又觉得新奇刺激,当真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人,再也移不开眼,分不出心神去想其他了。
连涯哑声说着,掐住他的,把自己深深送了进去。
被干熟的肉殷勤地嘬着一小截肉,里面却更加空虚麻。北辰实在受不了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动着腰想主动吞入,又被人按着后腰抵开,直把他得开口求饶:“我不看信了……嗯……我想要你……”
连涯凑到他耳畔不容置喙地低声命令,一边伸手捞在他的腰间。
“别,别说了……”
薄薄几页信纸被他在指间用力攥紧,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褶皱,掌心出了汗,漉漉的,墨迹浅浅晕染开。他整个人跪在床上,手里攥着蓬莱队友的信,内夹着蓬莱情缘的肉,支撑不住,整个人上半塌在被褥里,偏勉强念着队友给自己的留言。脑子被快感占据,一片混沌,本没法思考信里的义,念了没两句就羞耻得进行不下去,偏偏连涯不放过他,见他停下,就只退到口浅浅戳弄:“怎么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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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被对方住反复亲吻得有些发疼,的手掌从他的手肘开始,一点点往上摸遍了他的小臂,最后与他十指相扣,拖着远离了那几页碍眼的纸张。
“我,我不记得了……嗯……别问我了……”
他开始念信,内的肉才终于赏赐般动了起来,直把他干得摇摇晃晃,几乎跪不住。肚子里的肉热,前的尖埋在被褥里,随着动作摩得发疼发,下也着,随着动作动情地吐着清。好好的一句话被他念得颠三倒四,夹杂着息呻,他自己都过不了脑子,只知撅起屁迎合,在对方几个深之后浑颤了颤,而后低低哭叫一声,整个子下去,被生生了。连涯却还是没饶过他,稍稍让他缓一缓神,就接着动了起来:“你们这波可以不用花间,他乱洒用过,暂时没什么伤害。”
“呜……我不念了……放了我……”
“花间南风出过,毒圣手也给,可……可以去转花间……嗯……”
连涯似乎真的有几分动了怒,目光里带了些狠戾,盯着他看时好似见了猎物的野兽。他还没有见过对方这个样子,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试图辩解:“没,先把信拿走,别等下弄坏……”
信纸上的字密密麻麻,明明近在咫尺,他却一行都看不真切,只知弓着腰夹紧里的肉,被干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最后被内时心里甚至长舒一口气,又爽又怕,整个人在床褥里息,以为终于结束,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只手,颇为贴地帮他把信纸翻到下一页。
“咳……”
只能想我,只能看着我。
“花间乱洒想要开,被,被我无涯隔住……”
“不许想他。”
激得他浑一颤,低低叫了一声。
北辰偏咳了一下,他角破了一小块,还着,颈间的牙印也刚刚开始结痂:“今天打完之后咱们就歇了吧?反正这赛季也没几天了……”
“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