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似被人点了一把火,渐渐驱散了心底的寒意,的,甚至烧得他面上发热,终于肯抬看对方,开口却还是要小心翼翼再次确认:“不是地坤也没关系吗?”
月白的里衣堪堪半截搭在床沿,衣带逶迤在地,将落未落,随着床榻的震动瑟瑟颤抖。
他声音微小,沙哑中带了丝哽咽,指间发抖,眼底泪,目光与语气却坚定,好似思虑已久出了一个不容反驳的抉择。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个地坤更好些吗?”
和仪的子并不像地坤那样适合与天乾交欢,北辰通常都会在一半时气气喊疼,今天却咬着牙默默忍着,问了也摇不说,最后似乎是忍得狠了,眼眶红了一圈,可怜兮兮盛了一汪泪,亮晶晶的,看得人又心疼又有些莫名的施暴,只想把他弄得受不了哭着求饶。连涯在他的默许下难得放纵,但到底还是克制,并没有打算真的太过分。内盛不下的水随着动作溢出,虽然没办法真正标记,但现在对方上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味,后颈印着自己的齿印,倒好似真的是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地坤。他心里有些微满足,下用力,浅浅了隐秘的生腔口,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和仪的孕腔不似地坤那般可以轻易打开,也没有过多的快感,相比之下更多的是痛苦和折磨,自从第一回后,他便没有再进入此的打算。情渐热,他临近将,北辰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突然握住他的手臂,弓起腰动了动,汗涔涔的大勾上了他的腰侧。
“你不是我的地坤,你是我的情缘。”
发冷颤抖的手心被人打开,与温热的手指缠在一起,连涯又叹了一声,似乎有些困惑他为何会这样想:“我与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喜欢你,不是为了标记你。你可以质疑别的东西,却不可以用份来否认我的感情。”
也对,连旁人都替连涯觉得不值,他本人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如果能有得选,谁不愿意拥有属于自己的地坤,总好过现在,无论怎么亲密都感觉还有一步之遥。他能理解,却完全无法接受,心里失落委屈得发疼,眼眶涩涩,咬牙强忍着才没有掉眼泪。
和仪明明没有发情期,北辰今日却像中了邪一样,生生缠着人不放,主动又热情。两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连涯情上,压着人折腾了一宿,反反复复本能地想要标记他,又因为无法真正完成标记感到烦躁,不光不顾北辰的反抗强行凿开了生腔,还把人的后颈咬得乱七八糟。和仪的扛不住天乾的求,北辰第二日就烧得直说胡话,难受得几乎小死一回,足足歇了一个星期才下床,看到对方靠近就发怵。他在床上一直有些怕连涯,如今却像换了个人,热切地贴着主动挨蹭亲吻,直把人也勾得昏聩几分。连涯把他整个拢在怀里,的掌心一寸寸摸过他的肉,他立的尖,漉漉勾缠在一,被反复叼住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囫囵吞下。下口也艰难着肉,瑟缩着被反复开研磨。
“我只喜欢你,只要你。”
“连涯……在里面。”
连涯认真专注地看着他,烙印般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脸试图让他抬,见他鸵鸟般不乐意,便退而求其次安抚地摸着他的脖颈:“是觉得我不够喜欢你吗?”
“如果你是个地坤,便不会像现在这般难过了。”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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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明明已经不安到了极点,偏偏又不肯明说,非要拐弯抹角问一些尖锐刺痛自己的话题,得到对方舐般安的回答才能安心。他隐隐猜到连涯会怎么说,无非就是不是地坤也无所谓,你就是最好的这种回答,怎知对方摸着他的手掌一顿,沉默着考虑半晌,竟然慢悠悠嗯了一声:“当然想过。”
措不及防的回答让他呼一梗,待慢慢回味过来时,只觉脊背都微微发凉,下意识讷讷回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