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遇到天乾时,和仪才会比地坤更加脆弱。
和仪的shen子没有地坤柔ruan,在与天乾的情事中不能很好地适应,生zhi腔也不能随便进入,难以满足天乾的yu求。zuo到后面,北辰几乎要昏死过去,等逐渐有了些意识时,已经被对方安安稳稳抱在水中清理了。
“疼……”
xue口因为承受了天乾的成结ruanruanzhong着,连涯探入几gen手指,弄出他ti内的浊ye。他肚子里火辣辣发涨,下意识伸手rou了rou,是他孕腔的位置。和仪的孕腔难以打开,也不像地坤可以自行xi收天乾内she1的jing1水,如今这里被人填满了,又弄不出来,连涯试探xing压了压他鼓起的小腹,他便ma上难受得挣扎起来,闹着不让碰,完全忘了是自己先无理取闹,非要对方she1在里面。
“要弄出来,不然会生病。”
连涯皱着眉,不忍心和他说重话,只能跟他讲dao理,一边把他搂在怀里亲他,试图让他放松。亲吻一路从脸上移到xiong口,手掌也拢住他的肉jing2,恰到好chu1地轻握住lu动,他很快就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低chuan着搂住对方的脖颈,下意识张开了tui。连涯早就摸透了他的min感点,不多时快感堆聚,在对方轻咬着nai尖,用拇指rou弄jing2tou时惊chuan一声,ting了ting腰,顺着对方的意she1在水里。固执的孕腔口因快感微微松动,在外力的rou按下,终于肯一点点吐出han在内里的jing1水。尚且沉浸在余韵中的shen子因快感痛感交织微微颤抖,北辰呜咽着伸手抓他,求饶也没用,只能被人rou着小腹,直到里面的jing1水差不多排尽了才罢休。
就算清理过了,还是会感到难受。男xing和仪的生zhi腔本就是个不该存在的qi官,如今被人强行破开,内里总是疼的。北辰侧shen躺在床上,皱着眉无意识蜷成一团。颈后天乾标记的咬痕不能像地坤一样自愈,只能被敷了药,与其说是交欢,不如更像是打了一仗。肚子里残留着异物感,好似天乾的肉jing2还在内里逞凶,他捂着小腹,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着哼哼唧唧,说自己难受,疼。
还不是自找的。
连涯轻轻伸手试探他的额tou,看他有没有发热,又无奈又有些后悔,稍微反思了下自己,怎么一被他勾几句就也跟着胡闹。
好在最后没什么大事,北辰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发烧生病,只是浑shen疼,懒得动,在床上tan着被人伺候了几天。今日阳光正好,连涯把他抱去窗边晒太阳,而后自己出门,去买他前一阵非闹着要吃的梅子糖。他百无聊赖看了会儿书,发现榻上扔了件自己之前换下来的衣服,想起上次与人切磋时袖口chu1被戳了一剑,左右现在没事zuo,刚好可以趁机补起来。
他之前都是一个人在江湖上跑,feng衣服这件小事zuo起来也有模有样,正想低tou咬断线tou,突然听到不远chu1有人叫自己,tou一抬,是他的蓬莱队友。
窗子大,对方也懒得进屋,索xing就站在窗边和他聊了起来:“听连涯说你病了?我家那位托我看看你,给你送点东西。”
礼盒不大,里面是些普通糕点。他隔着窗子接过,dao了谢,对方又探了探tou,好奇地看了看:“在zuo衣服?”
“没,袖子坏了,我补一下。”
他把衣服拎起来,看看自己补得如何,shen旁的蓬莱队友突然笑了:“你这样,不知dao的还以为你在坐月子。”
“什么坐月子!”
他耳廓刷地红了,对方却没那么多心思,只趴在窗框上单纯嘲笑他:“不像吗?我家媳妇儿怀孕时和你一模一样,也喜欢窝在榻上晒太阳,feng给孩子穿的小衣服……”
“快gun快gun。”他知dao对方在调侃自己,浑shen都起鸡pi疙瘩,实在听不下去把人撵走。等人走远了,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着,反而又忍不住多想。
听说,虽然几率很小,但男xing和仪也是会怀孕的……
手掌轻轻搭上小腹,他还记得前几天两个人在水池里清洗时,这里还洇着汗与水汽,柔ruan的,在自己掌下微微隆起,难堪又带着些禁忌的色情。他恍惚地隔着衣服摸着,隐隐有种错觉,好像这里确实柔ruan了些。
他坐在连涯shen侧吃糖。
梅子糖,带着特有的酸甜刺激着味lei,让他这几日因卧床而懒散的神经清爽起来。他吃了好几颗,觉得很是不错,随意nie起一颗给连涯喂了过去。
“酸。”
对方正在看信,摇了摇tou,没有吃的意思,他手上便拐了个弯,又添入自己嘴里。
腰酸,疲惫,喜欢吃酸的……
他咬着酸溜溜的糖块,思绪渐渐飘远,想着那天的对话,又想起这几日自己总是困倦,午觉时间都比之前的长,一切似乎都印证了心底的猜想。他悄悄瞟了几眼连涯,对方神色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变化。
最后还是忍不住。
晚上睡觉,他和连涯靠在一起,不多时翻了个shen,拉过对方的手掌,默不作声带到自己shen上,掀起了里衣,去摸他的小腹。掌下的肌肤有些凉,他以为北辰肚子又疼了,微微施力帮他rou了rou:“还疼吗?”
“不疼……”
这几日休息好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