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是连涯帮他通的。
“这才乖。”
肉早就被调弄得熟知情,缠绵地住对方的肉。他下意识伸手护住隆起的小腹,里的没有被净,随着弄一细细出。他皱着眉,昏沉地随着动作迎合哼,心里却逐渐麻木下来。
“我问他,那如果剪坏了,再也飞不动了怎么办。”
反正已经没有办法回了。
北辰愣了愣,低看向自己微微鼓起的口。
乖乖仰叫他,这些时日他什么都经历过,早就没什么羞耻心,这种称呼更是信手拈来。连涯似乎终于满意了,将他贯上自己的,深深在里面。
“他说,那你可要永远把它留在你边。”
地砖上很快多了另一种,连涯伸手拢了拢他的肉,水便漉漉沾了他的手背,他又去玩弄北辰的红,搅出不成声的呻。
和仪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怀着自己的孩子,连生腔都被了,与地坤还有什么差别。漉漉缠着肉,北辰低着,专注地给他口交。他的黑发许久没有修剪,已经很长了,晃晃悠悠随着动作垂落在他小腹。他伸出手,轻轻把额发别在对方耳后,北辰轻轻一颤,而后默不作声垂了眼。
“他和我说可以剪羽,只要剪掉一些羽,鸟儿飞不高,就可以永远把它留在自己边。”
他敛下眉眼,洇了汗的大默不作声缠上对方腰间。
能什么,无非就是每日在床上敞着,里时刻着,等待对方下一次的到来。
北辰终于完全变成了他的东西,脸上是他的水,尖上是他的银环,隆起的小腹里怀的是他的孩子,更别提满的牙印吻痕,皆是他刻章一样的证明。他心里满足,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去对方的口。
天乾的望终于得到了一些平息。
“我告诉他,你很好,就是养了只鸟总是飞,你担心它在外面被欺负,被人抓走,正在为此烦心。”
连涯在他耳边说着,语气淡淡:“他问我,好久不见你,问你最近在什么。”
对方的声音逐渐远去,北辰难耐地息着,在高时仰起脖颈,朦胧间看到不远鸦雀受惊,扑腾着翅膀冲上天空。连涯低,亲上他颈后斑驳的咬痕。
“又大了些。”
肉徐徐弄着,挤出不少上次残留在他内的东西,哒哒落在地面,砸出黏腻的水声。
夏日到了,里衣本就轻薄,他这个角度望去,恰好能看到对方尖上的银环和隆起的小腹。北辰年纪小,量也小,眉眼间还残存着一抹青涩的稚气,子却被人里里外外强行灌透了,熟了,散发着不相的旖旎风情。他轻轻扯了扯对方的后脑,而后肉从他艳红的间出,颤了颤,淋淋了他一脸,他也不恼,只是咳了几下,象征抹了抹,而后一声不吭眨了眨眼,去角的白。
入秋了,他只披了个衣服站在窗前,连涯从背后环住他,伸手在他腰间量了量。随着肚子一日日隆起,他又被禁在了屋里,日子过得还是和之前一样,只不过没有被锁住,鼓起的小腹就是他最好的枷锁。正常的衣服还勉强能披在上,子却都穿不下,只能一日日赤着躺在床上,等着人掰开双玩弄。水沿着他的大下,滴在地面,连涯把他按在窗框上,从背后又复进入他。
这里似乎大了些,不知是不是被他多日亵玩的缘故,尖也比开始时大了许多,从粉褐色变得发深发红,碰一碰就颤抖着立起。他施力去,北辰子一哆嗦,在他掌下躲了躲,他倒是早有预料,漠然问了句:“涨了?”
算了。
为和仪,他平日里要多喝一副安胎的方子,如今又被人暗暗加了一副,喝了没几日便觉得口胀痛难忍,疼得没办法,只能求着人帮忙。口被人大力按着,他疼得眼泪汪汪,却没有喊停,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撒。连涯已经不像他之前认识的连涯了,他没有力去想别的,只是单纯觉得害怕。还好过程并不算太漫长,他恍惚间闻到那抹腥甜的香,突然觉得这一切都足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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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涯今日难得话多,一边说一边偏,轻轻过他的耳廓。
荒唐,可笑,却又没有退路。
“今天出门,见到你之前的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