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是带了点风险的。因为谁都不知被羞耻和愤怒冲昏脑的男人在当下会出什么反应。也许会立刻张嘴咬上他的手指也未可知。幸而赫只是愣了一下,慢慢松开了口别过脸,把自己的情绪藏进了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终于大功告成上完药的那一刻,徐时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从到尾透不能穿了,只能在朴赫的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套没有拆过的新衣服。看着标签上面令普通工薪阶层乍的一串数字,时宇挑了挑眉,抬手就扯掉了标签。
就当是今晚照顾他这么久的回报好了。徐时宇心安理得地换上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外套。一边走向卧室门口一边也不回地说:
“我走了。事已至此,你今晚先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吧。”
朴赫那边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徐时宇自顾自继续说:“我明天早上会帮你叫粥送过来,你要记得吃。”
朴赫依旧没有回应。
……
徐时宇疑惑地转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到朴赫已经躺在床上蒙上了被子。明明这张床很大,朴赫却自般蜷缩在床的边缘,留下了几乎三分之二的空档。
[还真是个任的少爷啊。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怜巴巴的呢。]
徐时宇站在门口又想了想,叹了口气走回了房间。他抬手脱掉了刚刚穿上的外套,又慢慢脱掉外衣,走到床边的时候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被子带起的风让赫的脊背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他转过面对时宇,并没有口出恶言让他下床,只是僵地说:“你敢打呼就死定了。”
“放心,我的睡相和我的床品一样好。”― ―倒是我还怀疑你会不会磨牙。剩下这句话时宇当然没有说出口。
虽然过好几次激烈的xing爱,但像这样和平地躺在一张床上还是第一次。说到底,他们都不是会和床伴完后睡在一起那种人。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听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呼,一时间淡淡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最后还是徐时宇看着对面五彩斑斓的“猪脸”,率先开口问:“朴赫。痛吗?”
从进门的第一眼看到朴赫起他就想问这个问题。很奇怪,比起大快人心,他首先想要关心的是他痛不痛。这个人连被按着艹久了都会撒喊肚子痛的,被这样暴对待会有多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