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过去。
徐时宇就着之前淫中出的汁插入了一大半就被死死绞着再也无法进去。朴赫的手胡乱抓着他的手,张着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话,只在嗓子里发出呜咽声,仿佛被坏了似的。徐时宇看着他手腕上被红绸带绑出的红痕,想起自己刚刚拆礼物般慢慢拆掉绸带时的情形,下腹一紧,又在那柔的甬内涨大了几分。
这下朴赫是真的被涨得受不了了,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他徐时宇抓着手往回一拉,再动腰用力往前一,就这样整没入了进去。
朴赫的G点藏在手指按不到的最深,这一下直接让撞在G点上,当碾压过那块肉时,徐时宇明显感觉到内一下子绞紧,他于是稍微抽出来,感觉到被撑开的蜜又渐渐收缩了,便又再次毫不留情地破开甬重重朝心撞去,就这样循环往复。
“呃啊……啊……啊……!”
朴赫第一次被就被这样暴地对待,只觉得下酸胀得厉害,渐渐的疼痛中又带上了麻,里越发了,灼热得快要将他化掉。他被干得浑发红,连锁在徐时宇腰上的也夹不住了,一片狼籍,腻腻地掉了下来。
徐时宇嫌这个姿势得不尽兴,便把他托着屁面对面抱到了离门最近的沙发上扔了上去,一把捞住他的汗津津的双,用手勾着他的弯又干了进去。而朴赫只是在插入时轻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被得狠了才发出几声难受的呜咽,其余时间发出的都是越来越淫的叫床声。他微张着嘴伸着,泪眼朦胧地吐着热气,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勾引上的人。
徐时宇于是弯下腰,狠狠地用力堵住了那诱人的嘴。
提早下班的时候,徐时宇特地去隔街糕店打包了几块新品糕。
“哇,大晚上吃糕,店长竟然这么喜欢吃甜食吗~”旁边的店员喳喳呼呼地说。
“不是我,是我家的物想吃。”
“店长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物了。”店员有些奇怪,“话说回来,店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到你家玩。都好久没去了。上一次到你家吃队锅感觉像上世纪的事了。我也想看看你的新物呢!是猫科还是犬科?什么品种的?”
“嗯……勉强算是猫科吧。”徐时宇仔细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的物气又怕生,人多了会有应激反应的。没办法,只能出去聚餐了。”
“店长最近大半年都快变成宅男了。”店员半开玩笑地抱怨。
徐时宇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我回来了。”
徐时宇说着关上门。拎着糕盒走了进去。
走到客厅的时候才看到朴赫正侧躺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睡觉。听到脚步声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怎么才回来。”他了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打了个哈欠:“一个人无聊死了。下了班就给我快点回家啊。”
“你早上不是说想吃糕么。”徐时宇一边脱掉围巾和大衣一边说:“我去买糕所以走了比较远的那条路……喂!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