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包容他的害羞,毕竟要循序渐进,不能一下子就玩坏了。莱欧斯利几乎是被她拽着往前走,大的绳结被从口生生扯出,他痛呼一声,被芙宁娜堵了个水球在口中。或许芙宁娜现在有点后悔开始没多点准备,比如堵住他的嘴,这样就算莱欧斯利高到崩溃也没有办法开口求饶。
莱欧斯利无暇顾及台下的观众,转盘缓缓停下,指针指向绳索图案,芙宁娜转面对观众,手放在前,弯腰行礼:“各位观众,我们的莱欧斯利公爵,已经选定了第一幕的内容。”
“不到吗?还是说,你需要一些鼓励?”芙宁娜转面向被忽略已久的观众,“让观众们扫兴可是演员的失职。不过看在我们的公爵大人是第一次表演,还请各位观众多多包涵,鼓励他一下。”她欠行礼,起时带来台下观众铺天盖地的喊声。
的不是她们认识的莱欧斯利,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不对,不是谁都很荒谬,歌剧院不会上演这么荒唐淫乱的剧目,这一定是幻觉,莱欧斯利挣扎起来,芙宁娜按住了他,站在他前,替他挡住台下观众的视线。
“芙宁娜大人…”绳索是什么义,像之前一样的捆绑吗?他和芙宁娜还没玩过那么多情趣,他也不是会主动去了解这方面知识的人,芙宁娜拍拍手,莱欧斯利听见机械齿轮运转的声音,发条机关踩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他扭看去,两个人型发条机关捧着一卷绳子走了过来。绳子上打了好几个结,被它们牵开。芙宁娜向莱欧斯利伸出手,邀请他站起来。
芙宁娜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悄声说:“不把绳子浸不准走下一段路哦~”然后她拉开距离,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作响,像在舞一样。
观众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或疑惑,或鄙夷,如果是幻觉的话,真的会这么真实吗?他没有余力去思考了,芙宁娜趁他愣神,解开束缚,握住他的手腕,好吧,芙宁娜的手相比他小很多,只能握住一分,带着他转动了转盘。
“别让他们失望啊,你不是我最听话的狗狗吗?”莱欧斯利脸上泛着红,听到观众声音的那一刻,他就不可避免的高了,淫水打绳结,结合一片,他险些站不稳,误打误撞顺利吞下了第一个绳结,莱欧斯利听见台下响起掌声,闭上眼,像是被欺负狠了,扭不愿面对。
闭上眼,不去看,莱欧斯利本以为这样就不会感到羞耻,但他错了,听力变得更加锐,他能清楚听到从他的花中出的淫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听见侧芙宁娜衣服摩的响声,听见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
没有音乐,她邀请莱欧斯利一场让他狼狈不堪的舞。
多荒唐的景象,梅洛彼得堡的公爵,赤地站在舞台上,被着华丽礼服的芙宁娜牵着,麻绳摩着花,芙宁娜牵着他,示意他跟上她的步伐。
麻绳紧贴着花,迫着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芙宁娜向后退去:“要跟上我的节奏哦~”莱欧斯利咬着牙向前,的被磨的发红,泛起痛,最难熬的还是被粝的麻绳折磨到红的花。芙宁娜踩着舞步,凑近了些,又上向后退去,莱欧斯利被她拽的一踉跄,口撞上绳结。
也变得更感,刚才他还能将
“嘘,安静点,你听。”
大的绳结阻挡了他继续前进的步伐,芙宁娜汇聚水围在他的脖颈,轻扯了一下,莱欧斯利尝试着吞了一点,太大了,异样的快感攫取了他的理智,他停在原地,不由自主地发颤,绳子抬的太高了,他必须把绳结全吞入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