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专注在眼前的绳索上,现在只能依靠下面绵延不断的快感感受,他只能察觉绳子越来越高,绳结也愈发大,已经接近他承受的极限了。他吞下第四个绳结,不得不停下来,水球让他不能顺畅地呼,直打颤。芙宁娜绕到他后,轻轻推了他一把,这一下竟然直接让莱欧斯利险些跪下去,多亏芙宁娜眼疾手快纵水接住他,才让莱欧斯利免于和地面亲密接。这下让他不可避免的将绳结吃的更深,芙宁娜按压他因为绳结而凸起的小腹,抬手解除了堵住他喊声的水球。
水球破裂的那一刻,莱欧斯利终于能够放任自己的息声,他的高几乎没有停过,被淅淅沥沥的淫水打,紧闭的眼下白眼上翻,泪水糊了满脸,若不是水撑着他,恐怕他现在已经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哭着高。不,他现在这样,也谈不上有什么尊严。
芙宁娜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轻声哄着他睁眼。莱欧斯利听话地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芙宁娜的表情,芙宁娜靠近他,问他:“还有一个绳结,能坚持下去吗?”
不到了,莱欧斯利有些崩溃地摇,最后一个绳结比现在在他内的这个还大,也被拉的更高,他绝对吃不进去。
“可是这样的话…”芙宁娜的声音有些犹豫,“会让观众们扫兴的哦?”像是在应和芙宁娜的话,台下的观众适时地发出扫兴的叹息,“为了不让他们扫兴,我们换一个吧?总得尽到演员的职责,对吧?”
莱欧斯利答应了,事实上,接连不断的高已经让他几乎丧失了全的思考能力,他只是机械的,遵从本能出反应,芙宁娜说什么,他就点答应什么。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几乎记不清了。模糊不清的记忆中,有被发条机关束缚住时冰凉的感,无机质的阳被推入内,又被机械地抽出,他被摆出面对着观众,门大开的姿势,让台下的人能够清楚地看见他是怎么被玩的一塌糊涂。他记得芙宁娜有提议换一个,远比他正在用的这个大,莱欧斯利摇,泪水不由自主地落,玩的太过了,已经远远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叫嚣着休息,但快感还是源源不断的传来,迫着他保持清醒。
脑袋一团浆糊,本能想要拒绝,但是芙宁娜却问他:“你要当不听话的狗狗吗?是乖狗狗的话,就违背你的本能,只听我的话,懂了吗?”
莱欧斯利懵懵懂懂的点,一副已经坏掉的样子。然后内的玩被抽出,更为巨大的了进来,莱欧斯利被得向后仰,眼白上翻,尖吐在外面收不回来,口出一大水,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贯穿了,巨物缓缓抽插起来,他别过泣不成声,又被掐着下巴转回来面对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