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抬高想躲开过深的进入，可小被按得纹丝不动，大又力竭，向上的冲力和自坠势相叠，断断续续的呻已经像是在哭。吕布听了感到一说不清不明的满足，不再存心为难，翻换了个和缓些的姿势。灯花没人去挑，那一星火光抖了抖，熄了，一室水声进整片彻底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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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睡的次数不多，除了那一次外陈并不主动，偶尔在吕布吃了败仗灌酒的时候义正词严地拦他，若是到了劈手夺酒杯的地步，混乱的肢接便常会演变成进一步的纠缠。酒倾洒一地，他被吕布按在墙上进入，肉挤在指间，足弓绷紧脚尖不到地面，交合落的水滴进地面上一滩银晃晃的月光。

        曹故意向吕布展示对这的支，不知是真记得还是假记得，但反正没安好心地说：“公台此还同从前一样不禁碰。”

能激起额外的涟漪。陈缓了几口气，慢慢撑起上半，跪在他腰间起伏。吕布很是忍了一会，到底嫌他动作太慢不够痛快，于是伸出两手将陈膝弯连着两胫固在榻上，向上动腰。

        说到兵，刚刚押人上来之前兵士自然给他们搜过，方天画戟先前被人扔到了城门楼子底下自不消说，陈上除了佩剑倒还有一把带鞘铜刀，看刃口痕迹是拿来削竹简改字的书刀，宽不过二指长不到一拃，很钝，难以用来杀人。就算他上带着正经匕首曹也不觉得陈会用刺杀这种手段，公台和他胜负已分，两人都清楚这一点。近行刺又是一种太过亲密的手段，更何况曹还佩着青釭剑，用这样的小玩意对付他毫无胜算。但他看了眼呈上来的杂物，还是将小刀收在了上。

        陈最厌恶的并不是曹如何像对新塑的陶俑一样摆弄他，而是哪怕这样的刺激都会唤起反应。很多地方确实记下了他的摸，那些故乡一样遥远的记忆随着曹熟稔的动作浮出水面。未曾真正鼓胀起来就被汤药压回去的遭肆意，他错觉曹接下来会衔着那里问他新里衣是否合，料子够不够，蹭到这里疼不疼。不能视物的情形下幻象太过清晰，他不得不睁开眼睛靠周遭环境把意识从回忆的陷阱里扯出来。

        他没真正受伤，却感到失血时那种自肢末端蔓延而上的冷，与此同时后背很。与吕布军中大分人一样，陈也有两日没真正合眼了，他感觉像睡过去很短的时间，醒来时眼睛还停留在刚才血淹没城池的幻觉里，但他已经知那是晚霞透过窗的红光，以及城墙外泗水映着夕阳。

        曹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刀从肉里完全撤出来，淫混着血丝被他用巾帕接住，胡乱拭两下反倒越发涂满了。他把帕子随手一团扔出去，素纨散开落在吕布面前。

        刀尖抵着过一次后前端的孔被摁住，淫就顺着口一滴一滴出来。他不想要，无论个不停的水是为自保还是迎合，最好由锋刃穿过咽，血出来顺着方砖把地面浸，浪波翻涌、升高，整座城楼在红色中漂浮起来。

        “奉先。”

        现在是用得上的时候了。他将陈转过去冲着门的方向，吕布发觉自己从没在白日里这样看过谋士光的。衬在不见天日的肤之上的是刀鞘，没硝过又经风日晒的革上有他熟悉的花纹和坚的棱角。冰凉的腕甲激起间一阵战栗，曹的手指轻而易举找到口撑开，连鞘带刃一并进去，没至刀柄。陈竟受住了没吭声，但上半剧烈地起来，反缚的双手在自己手臂上留下鲜红的抓痕，腰间被紧紧环住才没挣扎出去。曹按下他的挣扎，警告他最好别缩太紧，不然没有缚带的鞘单独留在里就麻烦了。

        吕布闻声抬，看到他将陈摁在地上，压着肩胛提起腰从后面插进去。陈沾着灰土的衣摆被掀起来堆在背上。这样伏在榻上吕布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出他抖得厉害。吕布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曹察觉到那视线却没抬，他抚过陈从腔到腰侧收窄的弧线，志得意满地笑了一下，没意识到这是自己进城后第一次这样笑。

        曹又将陈拉起来，耐心地将黏在他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掌心上一刻轻柔地贴着他的脸动，下一刻就强地将那颗颅扳过来亲吻。吕布以为他会咬曹的嘴或者，但他没有。他看到曹另一只手拨开大襟覆在陈小腹上，谋士猛然闭紧双眼，鼻腔传出急促的息声，咙艰难地吞咽了两下，一泪痕自眼角进贴着他脸颊的指间。

        隔日他捂着腰腹起的时候内里像被捣杵翻搅过，隐痛总要二三天才消。可他明知如此，下回遇还是会一样的事。吕布有时候会想他究竟图什么，想开口问的时候又会迟疑，他说服自己那无关紧要而他懒得问，到了现在倒不妨承认了——他不愿意问，是不想发现他于陈甚至不如自己看画戟，一柄养护心但并非无可替代的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