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膛上,将珠衔在齿间来回蹂躏。
陈脸上血色褪尽,随后变本加厉地返回来,红伴着热度,是被愈发快的心激出来的。曹说话时声音不像落在半空中,而是顺着血肉和骨传进腔,从内蜿蜒进他耳里。他说:“公台心怎得这样快?可是想到了宿在荒庙中那晚,你我为避雨如这般挤在一——”他没再说下去,直接将手覆了上来。
曹的掌心是的,落在被夜风得沁凉的肤上像一团有重量的火,火舐,顺着骨到失去骨骼保护的柔腹。指甲一路刮蹭留下细细的红痕,像用利刃将一条鱼顺着莹白的肚腹剖开。哪怕是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有时还会在油锅中翻腾两下,陈却好似冻住一般毫无反应。曹也不甚在意,拉起他酸无力的手臂,啃咬指与手掌相连那层薄薄的肉,一阵一阵的酥麻痛让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
灯盏形的瓷盅里盛着玉一样光的白脂。曹以指蘸了往下探去,回想起数年前的雨夜中他是如何顺着意,摸黑用指尖寻找一暗的源。那颗裹着淫的阴陷在他指间的时候,一双手攥着他背上的衣服猛然收紧。
那时他得全然用不着外物。如今曹怕他不会情动,为免把人弄伤才事先准备了香脂。
一玉兰的香气在夏夜中浮动着漾开。曹却不急着享用那化了脂膏、腻温的甬,而是从枕边拿起了什么。
两支木棒前窄后宽,端雕出圆,一对鼓桴。
“大概不如公台日间所持的那般大,”曹摩梭着槌柄。这是新制的,尚未被使用过,他已经交代过要细细打磨,但仍亲手抚过一遍以确认上没有细小的木刺:“——只好将就试试。”
话音未落,一枚圆钝的槌已经旋着撑开口。
那鼓槌木质直,曹嘴里说着不够,却心知那圆最宽有寸许,进得已是十分勉强。久未使用的口骤然被侵入,只堪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便不好再推动。曹于是止住了去势,仍旧旋拧着,抽出来半分,又持着握柄捣回去。陈腰间一弹,扭将侧脸深深埋进被衾内。息被交错的经纬困住,几不可闻。
但任他如何克制,经几番挑弄下来却不免自顾自地回应。肉缩紧的抗拒像在吞吃,被快感与疼痛拉扯地进退不得,颤巍巍地扬起并出水珠来,被曹用左手覆着弄。他掌心原本的肤上生着厚茧,而烧伤后新长出来的则细非常,加上疤痕起伏,不断变换的感转化成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蜷起。但曹卡在中间,陈不断抽搐的两髀便紧扣在他腰上,以几乎可称疼痛的力。
曹浑不在意,愈发紧地握住了掌中阳物继续动,不时抵着铃口用力摩过去,右手则掐住了他的脖颈。一白随着虎口收紧自端小孔溅出来,曹手上沾了水变得粘腻,却仍不紧不慢地捋着。多余的碰让下人疼得弓起腰,更多淅淅沥沥地渗出来。
曹抽出鼓槌,等候多时的红胀阳物自有神智般进去,一次一次插到最深的地方。陈昏昏沉沉,已不知过去多久。终于有那么一刻曹停住了动作,一切响动都止息了,陈恐慌地感觉到内活物搏动一样的感,内还在一下一下地着那东西,然后曹将掌摁在他小腹上,狠狠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