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虽然喜好女色,但是与他交好的世家家主里不是没有喜欢娈童小官,爱走那旱路的,他甚至亲眼见过那些娈童小婢被弄得又痛又爽,涕泗横,哦不止的样子。
金光善后背冷汗都下来了,弯腰忙:“金某暂时保这么多年,如今应当物归原主。”
又见一长相与那修士有五分肖似的青面活鬼,面色痛苦站出来,拿起戒鞭一下一下抽在修士上,眼睁睁看着那修士从奋力挣扎到快没了声息,被温家鬼了一颗丹药,缓过气来还接着打,生生受了百戒鞭而不死,只剩进气不闻出气,一的修仙灵脉被打的寸寸皆断,从此仙途断绝。
温若寒刚毅的面庞此时带着疲倦,伸手自己的眉。
温晁拍着那扇子,大摇大摆走上金麟台,走进斗妍厅,金光善紧随其后,了汗。温氏似乎暂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不止他,那些背叛过温氏的宗门,没有一家被清算的。或许,还能转圜?
温晁听了,愣了半晌,天下有这样的父亲?哪怕是温若寒对待他和大哥这样的蠢笨儿子也知虎毒不食子。
金光善暗恨,这是要全天下知金氏归降了。
金光善还能如何,带着一众门生客卿俯称是。
金光善这才想起来金光瑶来。其实当年伐温,金光善本就没出什么力,直到最后一役,他的儿子一剑了他师父温若寒。当年为了名正言顺成为仙首,他给孟瑶赐名金光瑶,让他认祖归宗,对外说是金氏派去温氏的卧底。金光瑶便是他们金氏伐温的象征,是正义的象征,所以这些年他再不喜欢金光瑶,也给了他一份嫡系二公子的面,但如今,这人怕是留不得了。
“需要物归原主的东西不少吧?”
“是是是!”
温晁知父亲一直不喜在主上下承欢,但是却不得不一直如此,对于父亲来说,自己修炼或者钻研功法,都好过那档子事。他求不得的,反而是父亲不情愿要的。
“你们金麟台我以前也来过,现在更加气派了啊,这么些年,抢来的东西用的好……我爹的灵剑是不是还在你密室里啊?”
“对了!”温晁转,金光善差点栽在温晁上,“你家二公子呢?刚刚没见着他。我记得他是我父亲亲收的弟子,说起来还是我师弟。”
“温二公子,当年多有冒犯……还请……”
“逆子当年下大逆不之事,金某愿将逆子交由温氏置,以赎其罪。”
大笑起来,有些怪异地看着金光善:“金宗主将亲子献给我们,你可舍得?那么能干的好儿子啊?”
“父亲,我不是不想,但是主上所赐,非你我能私下相让的。就算父亲不喜,也请父亲在主上登位之后,多留主上一段时日。主上对您的恩,便象征对温家的恩。”
温氏鬼看着在场的金氏人,眼里也没有灭门的仇恨,只是公事公办问金光善金氏上下服不服。
了您在高位,我和大哥只算随侍,所以……还请父亲顾虑温氏,放下段……固……”
再说回金光善这边,他自知沾染了太多温氏血,怎么可能轻描淡写求放过?如今这温氏,打,打不到,杀,杀不死。当真是地府幽魂,阴魂不散。那日金麟台下温晁来了一群温氏,拖出一个修士挂在刑架上,说是岭南施家忤逆泰皇圣令不服教导,当施以戒鞭一百以儆效尤,让所有金麟台的客卿门生出来观刑。
“那就一并还了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清理出来,明日启程,我也不要你们找齐,能找多少是多少,但我要你们不御剑不飞行,脚走着,从官一路敲锣打鼓抬去不夜天。”
“打杀倒不至于,我主上泰皇缺了元阳男子下伺候的修行鼎炉,金光瑶还没破,也能将就使用。端看金宗主舍不舍得了。”
温晁准备走了,金光善想着杀神总算走了,跟在后面相送。
“金某自然愿意。”
“本座把那位子让与你?”
“逆子虽是金某亲生子,但是犯下滔天大罪,便该任打任杀,由温氏置,不可轻恕。”
“行,这登基大典礼仪之课你好好听吧。我还得去云梦一趟。”
“怎么?你不肯?金宗主……灭族之恨啊!我温氏是修鬼的,不是修菩萨的,你若不愿,那就算了。”温晁作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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