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最后一日,他小心翼翼把药倒进碗里,晾至半温,才送上楼。
推门进去,钱小棠正披着衣服倚在胡床上看话本,见他端着药进来,翻了个白眼。
阿布勒坐在床沿,哄他:“就这一碗了。”
钱小棠波澜不惊,翻过一页书:“那也不差这一碗了。”
阿布勒求他:“哥。”
钱小棠翻书的手顿了一下,不为所动:“没用。”
阿布勒无奈地看着他,他忽然觉得,钱小棠自从暴了份,就明里暗里在跟他闹别扭。他叹口气,默默捧着碗坐在床边。
钱小棠看他这幅样子,心里终究不忍,挑挑眉:“你想个办法喂我吃吧。”
阿布勒闻言,忙站起来:“我去取个瓷匕……”
钱小棠又把眼睛移回书上:“不要那个。”
阿布勒脑子木了一下,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顿时脸就红了。他呆站在那儿,看看钱小棠浅红色的嘴,忍不住咕咚咽了口口水。
他曾经觉得掌柜的单薄瘦弱,自己该让着他顺着他,现今看来简直像个傻子。十六岁就在逆斩堂挂黑牌的杀手,只怕能打他三个。可那人却为他受了伤,轻轻的靠在床,看起来像一片初冬的新雪。阿布勒坐回床边,端起碗痛饮一大口,掰过那假装看话本的人的下颌,撬开他的渡了过去。
话本掉在榻上。钱小棠仰着脸,静静等这口药喂完。阿布勒叼着他轻轻一咬,然后放开他。
他咂了咂嘴,评价:“这样还行吧。”
话音未落,阿布勒就又渡来一口,把他那些佯装的镇定都堵在了嘴里。
不知不觉药已喂完。空空如也的碗搁在小几上,人却早已纠缠在一起。
钱小棠努力仰起了口气,眼泪顺着侧脸淌到枕上。他揪紧被单,脚趾张开又缩紧,颤抖着强迫自己忍耐。
阿布勒低在他下面弄他,带着刀茧的手指在柔之来回磋磨,甚至用取悦他。他受不了,感觉那里一片泞,又又涨,忍不住想并起双。
阿布勒觉察了他的意图,抵住他的膝盖,更加用力且快速地索取。
钱小棠的忍耐已经到了尽,声音都变调了:“不……啊!”他视野里尽是晃动的彩光,整个人仿佛一尾离水的白鱼,痉挛着浮起纤细的腰肢,那些积攒在里的念尽数冲出。他满细汗,大口呼,余韵在口中化作一线低:“呜……”
阿布勒扣住他的手腕,将它们高高举过唐门的,按在榻上。杀手上的绷带早已凌乱不堪,雪白的棉布带几乎和肤色为一色,阿布勒拣了一,将他的手腕绑在一起。这是一个冒犯的动作,钱小棠睁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惊讶他的犯上作乱。
然而那双平时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泪水,还带着一丝惊慌,阿布勒没忍住,手指拂过他的睫:“哥,你真好看。”
钱小棠呜咽一声,眼下泛起桃花似的粉红,汗的发黏在腮边,得他偏过去。阿布勒着迷地看着他,慢慢让自己陷入。
钱小棠手腕绷紧,被入的感觉十分没有安全感,仿佛失去了对的掌控,将内里供人随意摆弄享用。当阿布勒推进到底的时候,他的枕都浸了。
阿布勒如一年轻的豹子将他钉在下,给了他一口息的时间,然后猛地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