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萧羽的手作为安,萧崇也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平静一点,“我曾经读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了一种罕见的蛇毒,中毒初期不会有任何症状,但是一旦毒发,便是药石无医。”
“羽儿。”
嗯我为什么会有不舒服?哦对了,我好像吃了药来着。诶不对,二哥是怎么知的。萧羽终于回过神,看向萧崇指着的方向,是一丛丛不甚起眼的紫白色小花。
“此似乎有风声。”萧崇的耳朵确实要更灵一些。
萧羽并没有亲自来过这个山,除了每年的围猎他甚至很少亲自去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所以扶着自己二哥的他心里也直打鼓。握着萧羽手腕的萧崇感受着自己弟弟得飞快的脉搏,轻声地安:“他们有求于我们,便不至于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了,我们有两个人两柄剑,总不至于陷入太被动的境地。”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他们会让我来这里...”萧羽嘟囔着把萧崇扶到石台边坐下,自己也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旁边。让他们惊讶的是,在山比外边明显要低的温度里,石台却不像想象中一般冰冷,甚至有一些温质感。
记得有一次年节,父皇斥自己不思进取、玩物丧志,罚自己在偏厅思过,一贯守礼的二哥在席中偷偷溜出来,给自己带了一些酒水吃食。当时自己好像赌气说了一句什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又偷偷在二哥走后把那些心挑选的糕点饭菜吃得光。
萧羽看着萧崇的神情,莫名觉得有些有趣,二哥一向四平八稳,竟然还会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哦你刚刚说什么毒?不是?慕雨墨那个女人给我的是毒药?
还有一次,又是自己被父皇罚了跪在殿外,正午日下二哥的影远远从走的那过来,在自己边停了半晌,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但是自二哥觐见过父皇之后,自己在一炷香后就被告知可以回去了。萧羽确信,要是放在平时,自己总是要跪到日开始落下才能被允许站起来的。
二哥怎么又这么叫自己,听上去怪别扭的。自己又不是才十二岁。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便觉得此情此景加上这种花香有些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直到刚刚,结合你中的毒,终于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哦那里好像有些花,这花怎么了?”萧羽了鼻子,看来自小喜爱医术的萧崇是从气味认出了这是什么花。但是好像自己除了觉得这花香淡淡的,好闻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萧羽倒是相当确定自己应当不会陷入危险,但他确实又非常拿不准自己吃下的这个药究竟有什么作用,以至于可以既让自己二哥不再怀疑自己,又从本质上缓和两人的关系。他的脑子里一边翻江倒海,一边心不在焉地举着火把引着萧崇继续往甬的深走着。但比想象中要快得多,他们走到了尽,面前只剩一块完整的石。
萧羽用火把点燃固定在石上的油灯,开始仔细寻找这附近可能的密室入口。可能考虑到两位也并非什么经验丰富的人物,暗河的设置并没有超出常理,在几经观察之下,萧羽不算艰难地找到了机关,按了下去。一个还算宽敞的石室展现了两人面前。
萧羽看到自己二哥若有所思的神情,思绪却不受控制地跑远了。上一次自己和二哥单独相,是什么时候呢?
桩桩件件,萧羽一边想着一边气不过,二哥怎么总是出现在自己最是狼狈不堪的时候。甚至今天,他总有一种说不定历史又将重演的不好预感。
“不过这里除了一个台子,什么都没有。”萧羽同样点燃了墙上的油灯,又仔细看了一圈,下了结论。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萧崇的声音里有些着急,听上去好像是在努力维持着平静。
隐匿在一定距离的树林之中,等到约定的时候,若两人还未归来,便出发救援。臧冥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在萧崇的坚持之下,还是各退了一步决定送二人到口,并表示自己就藏在附近。
饶是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萧羽还是有点儿克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了手边二哥的袖子,“你快点儿说!”
萧羽的脸变得煞白。萧崇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袖子的手在轻轻地抖,他赶紧继续说下去,“但是书里接着说了,此毒虽是罕见凶狠,但也不算难解,只需要找到一种同样罕见的花,传说此花幽香宜人,却只能活在不见天日的石室之中,与一种感温的矿石共生。”
看来慕雨墨这女人还不算是得了失心疯,萧羽的脸色又慢慢恢复了正常。但是二哥的表情怎
萧崇自然是看不见,但是他可以感觉到石室里空气通,甚至还有缕缕幽香,似乎并不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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