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床又太远。紫霞半哄半骗的,最后还是在浴桶里进入他。水温远不及内那物什,太虚被弄得后腰发,支撑不住,扑腾了几下,没忍住漏出几声呻,又被紫霞吻住,把呜咽吞回肚子里。
自从上次他跟紫霞抱怨了疼,紫霞便说有了更好的方法,能让两个人都很快活。他再去时,两人照例亲着亲着到床上去,紫霞解着他的衣服,突然凑过来低声说:“今晚别回去了。”
他与其说是厌恶或者喜欢,不如说是茫然,呻也没有任何防备。所幸这偏,没人听得见。太虚平日里看上去又冷又不近人情,像把冷冰冰的剑,没想到到了床上,子又热又柔。紫霞将他压在下,不是去低亲他的角,就是去咬他俏生生立的尖。他看着太虚脸上难耐的情,终于心满意足。
紫霞倒也不生气,甚至好脾气地亲他的角:“那便再来一次。”
太虚被他得不过气,脑中嗡嗡作响,只知下意识地息呻,哪里顾得上他说的浑话。紫霞便又来亲他,捧着他的脸,轻轻抹掉他眼角的几丝泪水:“师兄这么好看,生个女儿吧,像你。”
他刚想开口问为什么,就又被炙热的夺去了话语权。
紫霞之前虽然也亲得很重,但多少有点章法,这次却如狂风骤雨般又急又乱,几乎要把他拆吞入腹的架势。一双手解了他的衣服,又不完全脱掉,只是伸手探进来他的后腰,他的口。又向下去他柔的,着他的大在月光下掰开查看,美名其曰检查一下上次是不是伤到了他。
他平日里声线清冷平淡,如今难得带了点哭腔,哑哑的,让人更想极力欺辱一番。紫霞一手顺着他大摸到了小腹,平坦又光,掌下一层薄薄的肌肉,只轻轻按一按便会出几声呻。紫霞发狠进得更深,摸着自己出的凸起,又俯轻声哄他:“师兄好热情,是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他目光散乱,平复了半天呼,满脸红,白发凌乱地粘在汗的额角。紫霞还是自背后拥着他,问他舒不舒服,又问他学没学会。舒服当然是舒服的,他犹豫了一下,觉得对方亲力亲为教自己,自己却分毫不会,难得感到愧疚。
“混…混账…”太虚没他伶牙俐齿,憋了半天只能这么干巴巴骂他一句。紫霞便又笑了,顺着他的话答:“我是混账,混账在干你。”
带了薄茧的手指带着脂膏探入他内,摩着内,是陌生又难耐的快感。太虚不知自己到底是痛还是什么,只是最后在被进入的时候呜咽出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伤倒是没有,大内侧柔光,只是间那高高翘着,整个人被摸得倒在凌乱的衣裳里息,掩耳盗铃般抬了只胳膊挡在眼前。
太虚较他年长几岁,但两人并非师承一人,平日里也从未这样叫过。现在被他这样一叫,太虚子一抖,内里更加绞紧了几分。
水还是温的,也所幸浴桶够大,还能勉强容得下两人。太虚又困又累,迷迷糊糊推他,又因空间狭窄退无可退,最后只能睁开眼睛。
紫霞这回却不愿意一步步教他了,只是亲他,说实践出真知,让他自己一点点学。可后来又把他按倒在被子里,让他跪着,从后插进他的研磨,到最后屁和大内侧都通红一片,火烧火燎一般,并起双时都有些刺痛。
“嘘,隔有人。”
这次便不只是用手了。两人下相碰时太虚忍不住抖了一下,下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太虚也不知自己学到了什么,只知第二天练剑时子磨得疼,出剑都慢了几分。
“别这么叫我…”
畔是对方的呼,酥酥麻麻的,让他忍不住瑟缩一下,脑中仿佛烧起来一般不大灵光。又被对方看似一本正经地教着,他只能逃避般闭紧了眼睛,完全记不得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在最高点时呻出声。
紫霞把人按在浴桶里亲吻。
太虚脑子嗡的一下,这才想起现在不是在纯阳的弟子房。
“两次。”紫霞又强调一遍,太虚抿了抿,没说话,紫霞便当是默认了。接着亲他,去搂他的腰,摸他的大。水声哗哗作响,太虚被他半捞在怀里,没有着力点,又挤,低着又开始推他:“别在这里。”
被姑娘们暗自倾心的华山雪,终究还是在自己下化作春水。紫霞伸手去摸他,得太虚漏了几丝泣音,缓缓开口问他:“师兄,我干得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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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第一次时还并不是很会克制自己的声音。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