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在水里折腾了一次,两人草草ca了cashen子。水早就凉了,好在shen子还是热的。太虚tou发还没ca干,就被紫霞又拉到床上去。
“还有一次。”
太虚跪在床上,整个人趴在锦被里,被人提着腰从shen后进入。手指绞紧大红的被面,更衬得肌肤温run如玉,白发胜雪。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tun尖被撞得发麻,被ding到那点时tuigen发ruan几乎跪不住。紫霞还在他shen后一下比一下凶狠,一手沿着他脊背线条摸去,抚上他的腰窝。
他还记得第一次,两人结束后jin疲力尽躺在被窝里抱着。窗外晨光初现,他摸着太虚的腰窝,问他今天还要不要去练剑。
想想也知dao是调侃,如今这状态两人连床都懒得下。太虚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哑着嗓子开口:“要去你去,姑娘们见不到你可要伤心。”
姑娘们。紫霞在心里叹气。哪有什么姑娘们,不过是他看不得其他人看太虚练剑,有意无意把人往自己shen边引罢了。
不过一提到姑娘,太虚越想越不对劲,来问怎么撩姑娘,怎么最后反而把自己问到床上来了。他睁开眼想跟紫霞理论一番,张了张嘴又觉得嗓子实在发痛,tou也昏昏沉沉的。
太困了。他打着哈欠又闭上眼,往紫霞怀里靠了靠,反正人也不会跑,不如明天睡醒了再理论。
第二日剑宗有场切磋大会,他在台下看得太专注,一时间又将这事忘了。
七
两个山河的债还完,太虚早就困得不行。紫霞却非要他把tou发ca干再睡。指间洁白的发丝冰凉柔ruan,他忍不住又俯shen亲了口太虚的脸颊。
两人该zuo的不该zuo的全都zuo过了,按理来说不在一起也该算在一起了。可太虚的思维方式紫霞实在是捉摸不透,就像之后太虚还要过来问他为什么要与他zuo那档子事。
他便只能信口胡诌:“这是另一回事。我这个人很记仇的,炸我一次山河便要跟我上一次床。知dao了吗,小剑纯?”
后来他去跟别的剑纯打了一次剑气,太虚足足两周没见他。
他把太虚的tou发ca干,上了床两人面对面躺下。太虚早就睡着了,一手轻轻搭在枕边,白发散落着,面容没有醒着时那么清冷绝情,看起来柔ruan又无辜。紫霞轻轻握住他的手,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何时才能开窍。心里发愁,chun角却微微勾起。
倒也无妨,反正来日方长。
八
第二日两人起床吃了饭,太虚端着碗低垂着眼眸,眼底有些淡淡的青。他昨日在梦里打了一晚上竞技场,现在难免有些jing1神不济。紫霞看他好笑,在他出神发愣的时候伸手nie了nie他的脸颊。
“别烦我。”太虚皱着眉拨开他的手,紫霞也不与他争论,只是给他看nai花寄过来的飞鸽传书:“阿花说今日临时有事,可能要明日再打。”
太虚听后啧了一声,兀自皱眉思索半晌,抬tou问他:“今日不打会不会掉出排名?”
紫霞倒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没答他的话,只在桌下悄悄牵住他的手:“春日的长安城繁花胜锦,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左右无事,师兄不妨与我一同去街上逛逛,就当约个会?”
太虚淡淡瞥了他一眼。刚要开口,紫霞仿佛知dao他要拒绝,提前打断了他:“有家兵qi铺新进了一批好货,你上次不是说剑鞘有些破损?此番正好前去修一修,能换个更合适的也好。”
吃罢了饭,两人收拾好东西退了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