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爱之情又如何能抑制。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他看着太虚的眸子，索孤注一掷：“我说我喜欢你，心悦你。你若没有听清，我便再说几遍。”

        紫霞还在他耳畔零零散散说着荤话，说他第一次时就算被灌醉了还是如何在他下得了趣，说他子如何感，被随便摸了摸就漏了水。又问他是不是缺不得男人，是否会用夜话白鹭自渎。太虚被他欺负得恨不得一撞死，却突然觉得尖一疼，那些问话渐渐变得不真切，周围的景物也朦胧了起来。

        太虚在他的问话下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摸了摸，掌下小腹平坦，再向下摸去，也只摸到了光的会阴。他舒了口气，心中却尚且存了几丝怖惧，见紫霞是自己熟悉的模样，竟觉得有几分亲切，一时忘记了自己正与这人吵架赌气。

        紫霞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竟将埋藏了许久的心意说了出来，不由得心一紧。他知晓太虚一心练剑，一向不喜欢人间情爱，自己若是直白说了心意，很有可能会被人拒绝了，又刻意疏远。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哪怕旁人都认为他们早就是一对，他也从来不敢在太虚面前表心迹。

        太虚怔怔收了手，低抿皱紧了眉。他没有说话，紫霞等了许久，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我…”

        他问得温柔，下动作却分毫不减。太虚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迷迷糊糊间先下意识摸上小腹，在接吻的隙间糊出声：“轻点…小心孩子…”

        “不是吗？”太虚被他搞得烦，背过去懒得理他：“睡完了就回自己房去，莫要来烦我。”

        “怎么不继续了？”太虚略带烦躁地开口，紫霞想了半天，突然笑了，他摸着太虚烧红的耳廓，低下去，继续了那个未完的吻。

他说得心中羞愧，想开口叫他不要再说，一张嘴又是抑制不住的哭呻，情一波胜过一波，下的床铺早就被打了一片，紫霞嫌他动作太慢，又将他推倒在下。他动作太狠，的口酸发麻，太虚心中恐惧，挣扎着求他，却只能换来更加用力的弄。本来饱胀的双早就被人空了，尖却还被咬着，破了般红透亮，口满是掐痕咬痕，惨兮兮的，哭得鼻尖都红了，哪有平时华山雪一般孤高清冷的模样。

        事后紫霞到底还是问出他了什么梦，听罢了无奈地笑了：“在你心里我便是那种强迫你的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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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霞呼一窒，内那物被刺激的涨大了一圈，得太虚低着推他。

        太虚这才不情不愿转过来：“你想送我把好剑，开口说不就行了？非要与我吵架？”

        紫霞犹在好奇地追问，太虚觉得丢人，被他问烦了，直接拉过他亲吻，两人又复翻到被子里去。

        “我那旧友说，我若是愿意带带他和他的意中人，就送我一把绝世神兵。”紫霞低声哄他：“本想给你个惊喜的，你不是一直说想换把更趁手的剑？明日那剑要出庐了，不如与我一同去看看？”

        本来便也是紫霞不对，说着只想跟他打剑气，转又偷偷去找了之前的旧友。太虚气不过，两人吵了一架，几日前直接收拾收拾东西回了自己原来的住。

        “我哪会存心跟你吵架。”紫霞凑过去亲他，满心的喜爱难以自持地出来：“说到底不过是我心悦你，想给你个惊喜。”

        天旋地转般，他一睁眼，发现是自己房中的屋，子却还在熟悉的情热之中。他子一动，上那人便上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角，讨好似的问他：“醒了？”

        他还记得自己白日里听到的传闻，开始倒还没说错，说他们吵架了，传来传去就变成是竞技场没打好散队了，再传就是两人为了把夜话白鹭大打出手，传到今日就完全变了味，两个小姑娘围在一起嘀嘀咕咕，说是他有了孕开始分房睡。太虚当时还觉得好笑，却不想晚上便了这样一个离谱的梦。

        “师兄这是了什么梦？”

        太虚却突然睁大了眼，伸手阻了他下落的：“你说什么？”

        他今日偷偷摸到太虚房中，本是边没了人失眠睡不着，想过来看看这人睡得如何，结果看着看着一时冲动，趁着人睡觉把人上了。睡熟的太虚乖得很，呻轻的像猫一样，被弄得狠了也不会拒绝，只是皱着眉小声抽着气，弄得舒服了也会跟着缠上来，跟平日相比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