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今早有些不大对劲。
紫霞比他醒的稍晚些,一睁眼就见他整个缩在被子里,把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了个球,面色古怪。他以为太虚shen子不适,对方却并不让他碰,只是支支吾吾的,让他先洗漱穿衣,再出去等他。
这就很奇怪了。两个人同吃同住这么久,睡在一个被窝里,坦诚相见都不知dao多少次了,不应当这时候突然怕羞起来。更何况他看太虚的样子,与其说是害羞,不如说是为难,眉tou紧锁着,仿佛遇到了不得了的难题般。他追问了几句,太虚不答,只是语气愈发烦躁赶他出门。紫霞摸不到tou脑,观察了一番,看太虚气色不错,不像是染了什么病,只得心存疑惑依了他先出了房间。
待紫霞一个人吃过了早饭,去太极广场练了半天剑,太虚方才姗姗来迟。他shen子僵ying,步伐也慢了几分,还是一副神色古怪的模样。紫霞实在担心,凑过去轻声问他:“是昨晚我太用力了吗?”
他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只是听在太虚耳朵里难免变了味dao,像是故意说些胡话逗弄他一般。太虚皱着眉瞪了他一眼,又咬了咬下chun,还是难以启齿的样子,犹豫了半晌还是皱着眉摇了摇tou:“不关你的事。”
这话就有点伤人了。紫霞见他实在不愿意说,只得后退半步想要离开,却被人拉住了袖口。太虚好似反应过来刚刚的话说的不对,但又实在说不出什么,最后只得讨饶般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小声说了句练完剑再说。
他们下午还约了离经打竞技场,空闲的时间实在是不多。紫霞踏着他的步子跟在他shen后,回了房把门一关,落了锁。太虚还是不让他碰,只说了句你不要笑我,得到保证后咬着chun一件件开始脱起了衣裳。
他xiong口还有昨晚yun出的红痕,像雪地里的红梅,零零散散晕染在xiong膛上。再一看太虚脱了外袍,又开始解腰封褪了褪ku子,半遮半掩隐约lou了两段洁白结实的大tui,随着动作在衣摆下摇摇晃晃。紫霞看得有几分心猿意ma,刚想上前几步,就见太虚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转shen过去,给他看自己的shen后。
他ku子褪了一点,只lou出半个ting翘绵ruan的屁gu,腰窝又深,下衣摆刚好搭在上面,lou出中间的一段尾椎骨。那原本光洁的地方,如今长了一团mao绒绒的东西,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得微微炸了mao,竟是――
竟是像小羊羔一样,长出了一团羊尾巴。
太虚背对着人,局促不安。他也不知怎么回事,今早起来shen后就长了个这个东西,严丝合feng就像天生如此般,藏又藏不太住,勉强收在ku子里,感觉又怪异。他只知dao自己长了截尾巴,没来得及照照镜子,不知daoshen后究竟变成了哪般模样。
紫霞一时半刻没出声,他以为对方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时被吓得失了语,刚想回shen问问,突然一只手摸了上来,刚刚好把那段尾巴握在手里。
他忍不住呜了一声,打了个激灵,陌生的感觉自尾椎向上,沿着脊zhu传入脑中,bi1得他猛地扬起脖颈皱了眉,shen子一弹,倒像是自己主动把尾巴往人手里送一样。
“乖乖,师兄这也太――”
紫霞从他背后贴过来,他一向伶牙俐齿,此时竟也突然找不到措辞,只是心touyang得很,恨不得把这人rou进骨肉里,或者拆吞入腹,从此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一个。
他怎么会笑话太虚,他简直爱得惨了。
“――太可爱了。”
他一边感叹着,一边去亲人,手里还不放那团可怜的尾巴。太虚被他又拉去床上,心里到底觉得自己如今畸形怪异,有几分难以启齿的难堪,扭着shen子躲,衣衫落了地也不guan,只翻过shen去把尾巴压在shen下,不想让紫霞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