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竞技场自然是打不了了,两人鸽了离经,气得人吱哇乱叫。紫霞去酒楼买了点饭菜回去,顺便给离经挑了个首饰赔不是。
“藏着什么。”紫霞忍俊不禁,实在是被他可爱坏了:“师兄是不知,你这个尾巴有多合适。”
太虚的尾巴第二日就没了,紫霞有点可惜。然后去买了个兔团团,某些时候哄着太虚一。
“我日夜思慕之人,必然光彩出众,与他人不同。”
因为那群人中,只有一位白衣白发的剑客最为惹眼。只转一个眼神,便入了他的每个梦中。
那时的太虚跟他不是很熟,对他客客气气,又冷又疏离。后来插旗熟了起来,太虚问过他,为什么那么多人,你每次偏偏都要点我。
“哪里会有你这么可爱的怪物。”
他眉眼笑得弯弯,角压抑不住喜悦与爱意,一边夸着一边把人压在下亲吻,黏糊糊的,激烈又热情。太虚被他亲的晕,一个没注意被人捞起了后腰,一手向下,又攥住了那团绒球搓。那好似机关一般,一被人就让他了子,只能任由紫霞拉开他的,把他翻了个从背后进入。
太虚饿得狠了,如今诸事暂定,终于可以安心坐在桌前吃顿饭。紫霞坐在他对面,笑盈盈支了下巴看他,突然想起两个人刚刚相识那阵子。
他底下干得狠,过了一阵还是把人转回来面对面坐在怀里。太虚自暴自弃闭着眼不想看他,心里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很怪异,遭人嫌弃。他整个人趴在紫霞怀里,霜白的发凌乱地粘在人角,被人甜腻腻抿着,顺势亲到了他的耳廓。
“小怪物。”
两人这种事了好多次,他在床上已经没有多少羞耻心,但如今情况到底不同。他浑不自在,下面也夹得紧,短短一截尾巴颤巍巍的,随着后人弄的动作来回晃动,倒像是他主动翘起屁摇着尾巴求人干。紫霞被晃了眼,还是握回手里,低着笑叹:“心肝儿真是要了我的命…”
紫霞今日格外兴奋,结束时候午饭都错过了。太虚早上就心神不宁没吃下多少,现在更是肚子叫得厉害。紫霞从他内退出来,口不住,几缕浊出来,星星点点粘在尾巴上。那小小的绒团已经不复最开始的蓬松柔,哒哒打着绺,蔫蔫垂着。紫霞终于心满意足,还是缠人,抱着不放,到亲亲摸摸地温存。
他被人搂在怀里,心下仍有几分不安忐忑。紫霞见他许久不讲话,大概也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也不多说,只与他鼻尖贴着鼻尖,厮磨着亲吻。
――――――――――
他下还埋在太虚内,抽动了几下,又了起来:“这有什么,师兄但说无妨,我定当尽心竭力…每日都喂饱师兄。”
太虚天生白发,有算命先生说他不详,他也因此被逐出家门。后来师父捡他入纯阳,又因为是独一无二关门弟子遭人嫉恨,在背后说他是妖怪。他看上去心坚定,可到底只是个孩子,难免留下些心病,觉得自己与旁人不同。别人也就算了,如果连紫霞都…
他提着食盒回去时,太虚刚刚洗过了澡,白发和尾巴都漉漉的。紫霞拿了手巾,帮他一一干,而后又挑了件不常穿的子,在尾巴剪了个。
他在太虚子里,那本来绒绒的一团沾了二人的,变得哒哒的。紫霞心中又爱又怜,黏人地缠着他亲吻,他的尖,又忍不住咬他的下:“其实师兄是个小妖怪,所以要我气,是也不是?”
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剑纯。
si m i s h u wu. c o m
紫霞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