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几分。他迷蒙地看了两眼,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镜中那人竟是自己,脑子里嗡的一下清醒了几分,却又涌上一更为难耐的情,猛地了口气,下绞紧,险些就这般被自己的模样刺激的了出来。
紫霞将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不光不去帮他纾解,反而握住他微微抖动的,用手指按住了端。高生生受阻,子里紫霞和那段笔杆摩着,太虚不好受,挣扎着伸手想要把他拉开:“你什么?放开…”
“若是就这样了,岂不是要脏了离经的梳妆台?”
紫霞一副貌岸然的模样,下却动作不减,一边狠命弄着,视线在桌上扫过,突然看到一物,眼睛一亮,俯下讨好地亲了亲太虚:“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只是师兄要暂时受着些。”
太虚还未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紫霞已抽出了那笔杆,两人下终于完全贴合于一。堵住他端的手也松开,他正准备舒舒服服个痛快,却只觉下一阵冰凉的锐痛,竟是紫霞挑了离经留下的细簪,沿着端的小口一下插入了半截。
他一声痛呼,什么都没出来,痛感却夹杂着从未有过的快意席卷而来,直让他眼前发白,浑颤抖着达到了一次从未有过的高。
紫霞停下动作,帮他顺了顺背,生怕他哽住不过气来,又观察了他一番,确定没有伤到他才放心。他刚刚用了巧劲,那簪并不过分尖利,又很光,等太虚缓了缓,他就又握着簪子,将剩下那半截旋转着向下全插了进去,只留下一段珠玉,最末尾栖着一只金线勾勒而成的碧蝶,随着二人的动作微微扇动着翅膀,振翅飞般栩栩如生。太虚被他折腾得成一团,话都说不出,也不知到底是痛是爽,眼睫漉漉的,看上去有几分可怜。紫霞不忍继续欺负他,嘴上柔声哄着,下动作反而越来越凶狠,最后抽送几下到深,了他一肚子。
“师兄可住了,别漏到离经的坐垫上。”
太虚显然已经被快感得半失了神志,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下意识抖着手伸下去,想把那段簪子出来。却被紫霞抓住了手腕,顺势拉起来抱进怀里。
“乖,咱们回房再说。”
第二日两人挨了离经的训。
“我那玫瑰膏是专门托人从西域买来的,高档货!有价无市的那种!”她拍着桌子对二人咬牙切齿:“那簪子也是,还有我的眉笔!怎么一日不见,全被你们糟蹋没了!”
太虚坐在她对面冷着脸不声,紫霞笑着给她歉,只说昨天二人打赌,输了的人化个妆,不懂这些。等过几日定会买齐了给她补上。
“…算了。”离经倒也不是真的气极,训了两人一顿消了火,又奇怪起来:“不过你们两个大男人,化了什么妆能把我的东西全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