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觊觎他的竞技场队友许久了。
他队友叫太虚,是个白衣白发的剑客,对一切都经常一脸漠然,只有chun上带着一抹生动的红。他长得好看,又混迹情场多年,无论男女都对他很是包容,只有太虚对他毫无感情,经常毫不留情指出他的失误,偏偏他说的又对,自己打的也好,让人挑不出错chu1来。
他心里不爽很久,直到有一次两人喝酒,他以庆功为名劝了太虚多次,终于把人灌醉,成功拐到了床上。
但他没想到,太虚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表面清冷孤傲的剑客,tui间却生了只有女子才有的花xue,又jiao又小,他伸手去rou,不久就shi了手指,听到了对方轻微的chuan息。他探入手指搅弄,里面又热又ruan,甚至被他找到了min感柔nen的花di,他按住rou了rou,里面就吐了些汁水,对方的tuigen也夹住了他的手腕。
紫霞几乎瞬间就ying了。
太虚不是jiao弱的女子,他进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怜惜,花xue从未被人造访,第一次就被人生生ding开,疼得很,里面绞得更紧。紫霞也并不好受,负气一般nie着对方的tuigen,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狠。太虚还醉着,挣扎不脱,只能han混着chuan息,下面却颤颤的,花xueliu了水,从未曾得到过的快感中渐渐得了趣,直到被人整gen没入,才低chuan一声,下意识想合上双tui。
紫霞还觉得不够,他一边cao2弄着,一边开始探究他的shenti。没想到太虚看上去冷ying,xiong口和tun肉却柔ruan,他的手rounie上去,玩弄他的ru尖,不多时那里就ting立了起来,被他又tian又咬,在chuan息中留下齿印与吻痕。太虚shen上常年不见光,像白run的玉,又像无瑕的绸缎,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些什么。他she1在对方shen子里,ba出来时xue口还红着,水淋淋的,他伸手撑开,xue里的白jing1就混着淫水liu了出来,被他用指尖挑起,抹在他的柔韧的tuigen。
一次当然远远不够,他在太虚shen上留下各种痕迹,看对方茫然又逐渐沉溺于yu求的模样,下shenying的发痛。他ding弄了半天,直到进入了一个未有过的深度,花xue出了水,突然绞紧了他。
他顺势ding进去,太虚就因过多的快感挣扎了起来,无措地chuan息着。他小腹平坦,此刻却凸起了他人xingqi的形状,被人进到了shenti的最深chu1。他下意识捂住酸痛的小腹,又被紫霞按着,被迫感受腹中的搅弄。
“没想到连这种地方都有。”紫霞十分兴奋,知dao他听不到,还是咬着他耳朵低声问他:“she1进去会不会怀上?”
他本是说些胡话,可一想到这种可能还是来了兴致,他本来还想试试别chu1,如今只反复cao2弄花xue,一次又一次she1在里面,最后还嫌不够,随意挑了个发带,sai进了他的xue口里,把一腔荒唐都封存在内。
“下次见。”
他满意地看着对方的一shen狼藉,穿好衣服转shen离开了。
紫霞再次翻窗进去时,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太虚在床上躺着,应该是睡着了。他上次喝醉了被人折腾了一宿,醒来又洗了半天凉水澡,之后就断断续续发起烧来。他最开始没当回事强撑着,每日照旧切磋练剑,直到这两天病情加重,烧的糊里糊涂的,只能喝了药在屋里休息。桌上的药碗空着,碗底浅浅剩了一点,紫霞走到床边,随意摸了摸太虚的脸。对方睡得很沉,刚喝的药里应该有些助眠的成分,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清醒,于是他就变本加厉,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上了床,脱起了太虚的衣服。
太虚shen上白,还有些上次没消退的隐约痕迹,里衣被人掀开时,因为冷微微蜷缩起shen子,又被人强ying打开。紫霞的手探入他shen下的花xue,那里又紧又热,他还记得上次的滋味,搅弄的动作难免急切了些。太虚的眉tou皱的更紧了,chun半张着,泻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