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就沦为了紫霞发xie的玩物。
紫霞对外一直是一副温柔儒雅的模样,只有面对太虚时,他才会摘下虚伪的面ju,展现出自己所有阴暗的一面。他对外有多好,对太虚就有多恶劣。白天他还是白衣白发的冷傲剑客,而一到了晚上,他就只能在紫霞shen下,白发散乱着任人宰割。
紫霞喜欢折磨他,看他挣扎反抗又沉沦yu望,然后出言讥笑羞辱他。最开始还只是晚上,后来白天也会被迫han着紫霞sai进去的小玩意儿,夹紧xue口去切磋练剑。
偶尔紫霞还会来检查。
他们靠在太极广场不远chu1的山石后面接吻,太虚tui都发ruan,又无法开口求他,只能拽住他的手探向自己shen上。紫霞从善如liu解开他的腰封,ku子褪下,底ku早就shi透了,他手指灵活地探入xue内,扯住一gen丝线,拉出他昨晚sai在太虚shen子里的东西。
是一个缅铃,他sai的够深,又被han了太久,拽出来时的滋味也并不好捱。他今日就带着这个东西切磋练剑,好几次都忍不住低chuan,剑招都错了几次,旁人问他是否shenti不适他也只能摇tou不语,生怕xie漏出压抑不住的呻yin。
紫霞似乎是特意玩弄他,动作缓慢,最后终于拉出来时带出他ti内一大gu柔ruan的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里面还混杂着他昨日she1进去的白jing1。太虚早就ruan了腰靠在石tou上,面色chao红,咬着指节chuan息。紫霞rou弄他红艳guntang的花xue,几gen手指搅弄得shi漉漉的,在他耳边低声轻笑:“好乖。”
他夸赞完,好似奖励一般,把自己那gen徐徐送了进去。
这里离广场并不远,隐约还能听到同门交谈切磋的声音,太虚怕被人发现,手上推拒他,紫霞却丝毫不guan,只是发狠ding他,直到他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力。花xue被缅铃折磨许久,早就绵ruan多情,哪怕他动作再凶狠也只是讨好地缠住他。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太虚一条tui被他架着,整个人都钉在那gen肉jing2上,被轻易ding到gong口时浑shen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紫霞却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一手nie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睁眼看着自己,手指也探入他的嘴内,搅弄他柔ruan的红she2,bi1出他破碎的呻yin。太虚眼角都红了,却并没有开口求他。
或许他也知dao哀求并没有用,紫霞并不会因此大发善心放过他,甚至会更加欺辱他。
他自暴自弃,希望紫霞能赶紧放过他,不多时却听到脚步声,是巡逻的弟子边交谈边走了过来。他挣扎了起来,却被紫霞轻易制住,在他耳边凶狠地低声威胁:“再敢乱动就让你这样出去,给你的好同门看看你怎么在这儿挨cao2。”
太虚不知dao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只能努力忍住声音。他shen子紧绷着,格外min感,紫霞还要故意去掐弄他的ru尖,rou他jiao小的花di,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chaochui,才终于she1在他的ti内。
太虚jing1神恍惚,脑子里嗡嗡作响,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他的指节被他咬的发狠,渗出血来。紫霞看他倚靠在自己shen上chuan息,睫mao抖着,心里一动,突然很想亲一亲他。
“你说那些敬仰你的弟子知dao这些吗?”他嘴上却还是不饶人,恶声恶气地bi1人抬tou。他手劲本来就大,太虚的脸颊被他nie出了两dao明显的指痕:“知dao你每日切磋时,肚子里都han着别的男人的jing1吗?”
他衣着还算整齐,提起ku子扣上腰封,就还是翩翩君子的模样。太虚却早就衣衫不整,他pi肤白,又常年不见光,衬得一shen深浅不一的痕迹格外显眼。紫霞收拾好自己,就又把缅铃sai了回去,抹了一把漏出来的白jing1,撬开太虚的chun,喂到他的嘴里。
“吃住了,可别浪费。”
他当然也强迫过太虚口交。
高高在上的清冷剑客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