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走过来找他。小姑娘一双乌溜溜眼睛转着,摔倒了也不哭,自己拍了拍膝盖晃晃悠悠站起来,踉跄几步,小炮弹一样弹进紫霞怀里,被接了个满怀,就快活地咯咯笑出声。
太虚在楼上静静看着,垂着眼眸情绪难辨。晚上紫霞又来找他,事后从背后抱着他温存,太虚这种时候总是沉默,紫霞亲了他耳廓两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在他耳边告诉他:“小姑娘会叫爹爹了。”
太虚瞬间有了反应,在他怀里转过来看他,眼里也有了神采。紫霞看着,心里又酸溜溜醋了起来,明知故问地开口:“想不想让我教她叫你?”
太虚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声音哑着回他:“想。”
“那你要乖乖听话……”
他说着,低去吻太虚,太虚顺从地伸出尖回应他,一双手臂也抬起来,亲昵环住他的肩颈。紫霞被他这般主动撩拨得心发,很快就反客为主,把人压在下,太虚低低呻一声,温热的缠过来,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起。他里的东西还未清理干净,紫霞借着残存的蹭了蹭,轻而易举进他的,太虚今天乖得很,眼睛眯着似乎沉沦爱,呻又轻又,哪怕被人入口也颤抖着张开,迎合着让他得更深。早这样多好,他心里甜滋滋想着,柔得不像话,忍不住低给了太虚一个温柔缱绻的吻,手也摸索着抓住对方的,与他黏腻地十指相扣。他过一轮,还不满足,摸着太虚的脸哄他:“乖乖,笑一个。”
太虚双眼失神地息着,似乎还沉浸在方才高的余韵里,过了片刻眼神聚焦,迷惑地眨了眨,嘴角苦涩地努力扯了两下,找了找感觉,当真给他勉强了个漂亮的笑来。
他从未见过太虚对他笑,一时间心如擂鼓,埋在对方内的东西也又了起来。太虚的眸子好似蒙着一层雾气,他心底潜意识觉得不对,整个人清醒了一秒,却又急切地沉沦于望,恍惚间似乎看到有滴热泪沿着太虚的眼角下,进汗的鬓发里,终是无迹可寻。
太虚的主动太过甜蜜美妙,他足足享受了几个月,这才终于施恩般松口,愿意兑现自己的承诺。
晚春的天气并不冷,阳光照在上时,甚至带了些夏日特有的意。太虚被他带着,终于看到了院子里正在扑蝴蝶的小姑娘。
小姑娘比上次见到时长高了一些,穿了一黄白相间的襦裙,上了同款的发饰,编了细的花样,可爱又贵气。紫霞确实把她照顾得很好,他微微放下心,跟着紫霞走上前去,又手心渗汗,难得有些近乡情更怯的紧张。
小姑娘很喜欢紫霞,见他过来了,晃晃悠悠扑过来,抱住他的小,仰脆生生喊了句爹爹。太虚听着,心都跟着一颤,又馋又,只听紫霞蹲下与她随意说了几句话,便转一指自己:“乖宝儿,来,叫爹爹。”
小姑娘在紫霞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就又怕生一样,一言不发低藏在紫霞怀里。他心一紧,紫霞也觉得疑惑,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轻轻往前推了推:“儿,怎么了?这是你爹爹。”
小姑娘皱眉咬着,紫霞怎么促都不出声。她抬看了眼太虚,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盛着泪,突然对着紫霞哇哇哭了起来:“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我喊别人叫爹爹,我只有一个爹爹……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搂着紫霞的脖子,整个人在他怀里哭的依恋又可怜。午后的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太虚却只觉得周寒冷,天旋地转一般。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离他们更远了些。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