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风努力克制住带来的恐惧和不适感,环抱着爱人。但依在细细打颤。她一咬牙,轻轻将对方推倒,横跨坐上。医生衣服上的革和装饰磨得肉通红,又又爽,下的水滴成一汪窝在医生的小腹。衣服不能穿了。她整个人雪白的躯趴在衣冠整齐,没有半分凌乱的裴元上,被黑衣衬得刺眼。
想要更多。
她微颤着手解开裴元上衣的纽扣,不多时就感受到了后熟悉的热。洛风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有些渴。明明不是第一次,她却又有种初次偷情的背德感。这也的确是偷情,前方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冷冷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妻子”与他人偷欢。裴元察觉到洛风的停顿,坐起环着洛风带她一粒一粒地解开剩下的衣扣。那双向来冰冷的手如今温热,干燥的掌心下她的手腕应该烧地。一路向下,那忍耐许多的坚终于被释放,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白腻的肉上。听得洛风猛地抽回手,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羞耻起来。
“用后面?”
裴元扶着阳一下下刺着腻的。故意往埋在自己怀里不愿出来的少女耳边气。酥的房挤压在他的膛,尖不知轻重地蹭着,苍白的肤也很快被少女脸颊的红晕染热。他抱着一个被过早熟的花,柔的花亲昵地讨好他,颤颤巍巍地打开那早已被蹂躏出汁水的花。
“不。”
洛风听着耳边重的气声,脸上更红了几分,直直地半撑起子,手指草草地扩了几下,就扶着那阳物直接坐了下去。
“用这里。已经全进去了。”
卡在咙的痛呼被咬烂吞了回去,撑着对方的肩缓缓吐出清气后,洛风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拉着裴元的手按在小腹上感受那层薄薄的肉下阳物的动。好涨,有点痛,过于迫切地想证明自己的爱意,吃得太快的后果就是,现在被完全卡住停顿在这里。还在生气的爱人肯定不会帮她,只能自己试探地动一动。
大早在刚才弄中玩得没有力气,只能小幅度地晃动着腰让紧紧在小里的阳物左右蹭弄着自己的感点。也越来越重,两个房毫无节制地晃动,带得峰峦上的项链也不停地拍打着的肌肤。太淫乱了。赤的不适感如同针一般扎进每寸肌肤。无论怎么动作都无法缓解心底的燥热,情毒得她加快驰骋。不行,还是不可以。她想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躲进裴元的怀里,又清醒地克制住。
苦难才是她一直被教导的知识。洛风茫然地划着指尖结构分明的腹肌。
也许这才是适合她的。
裴元抚摸着爱人后那骨,光洁后背已被情热蒸腾的腻弹,如同香甜的牛正等待客人品尝。指腹摩挲着肉下耸动的肩胛骨,感的腰窝,漂亮的腰线,如愿听到了洛风熟悉的泣音。下不紧不慢地弄着,那人已经完全在自己怀里,熟烂的果肉透着糜烂的清香。他为背弃诺言的爱人独制的圣餐里添加的药剂开始发挥效用。但现在他并不急于享受这份热切展示自己柔而甜蜜内里的美食,为了给还在迷茫中的爱人一点罚。
“你的错误是,想用疼痛惩罚自己。”
裴元亲吻掉爱人挂在眼角的泪珠,无视洛风下意识的否定,掐着那把窄腰,覆将她压在下。
“现在,我要教你快乐。”
“就像以前我教过你的那样。”
她分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但隐隐约约能透过遮在眼睛上布条的明暗变化知现在已经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