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地掐住出来的阴,满意地在间停下最后一笔。
他站起掐过洛风的下巴,啃咬着那柔的嘴给气息不稳的爱人渡过气。
“我写的是什么?”
“你的,唔…等下,你的名…”
裴元突然把笔插进里,游刃有余地插弄着。肉紧紧咬着冰凉的笔,碾着复杂繁丽的花纹。水和残留的顺着笔一点点地往下成一摊。这只笔还是洛风送给他的。
早知就不应该给他。洛风在眼布下瞪着坏心眼的男人。不行,还不够。笔太细了。被调教了一天的小本吃不饱。她现在感得简直一碰就会出水。
“你的名字!阿元!”
“不要,不要这样了…你进来,唔……”
话音未落就被猛地冲了进来。沾满白浊的笔被丢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声音。裴元掐着修女的腰按在十字架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它用了太久了,你要送我一个更好的。”
被填满满当当,涌出的水被不断拍回堵在里。泡得男人像浸在郁的花蜜里。
“我不送,你自己去买。啊哈……”
裴元扯去洛风覆着的眼罩,捞起那两条垂落的莹白大在弯,压着沉甸甸的插出。让洛风仔细地看着那阳物是怎么被贪吃的肉吞进去,又是怎么被嫣红的肉依依不舍地缠着出来。花心的淫水把阳物涂得满满当当,抽出来时还会顺着阳物往下。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教堂地面已经干成了一摊摊白渍。
她被震住了,愣愣地看着自己是怎么破开,又被填满。这个角度还能完整地看到心被写的名字,墨水应该是特制的,腻腻的汗水一遍遍过都没洗掉一点颜色。
裴元看着她的视线,低咬牙磨着洛风的耳垂。
“看到了吗,下次,我会直接用针,给你全刻满我的符号。*”
洛风被耳边传来的热气的缩了缩。她毫不怀疑对方说的是真的。可以,我接受,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她无声地对爱人说着。她甚至想好了火刑架上自己的衣服被一寸寸烧成灰烬出刻满裴元名字的肤。火焰将会把她吞噬殆尽,只有那一刻才能有人知她不得光亮的爱意。
腰的酸和快感又很快把她拉回现实。
“阿元,快点,再快点。”
她努力扭着腰想吃下更多,裴元回应着她一下比一次钉得更深。
白光闪过,两颗火焰碰撞着迸裂出耀眼的火花,将万物焚尽。
两人赤着依偎在一起,夜已深了,有些凉意。但是没有人有起的意图,洛风静静地坐在裴元怀里,透过天窗看着银河的繁星。
“它的确很像你,它本应该是座学堂或者医院,却被傲慢的贵族私自供奉给了教会,又被所有人用来敛财,不愧是上帝的美德。”
裴元的长发蹭了她的脸颊。洛风松开了那副由铅水铸就的十字架,罪恶与惩罚早就深深刻入她的血中,随着每一次呼而奔腾。她虔诚地抬亲吻着爱人的无名指。将两人的发丝系在自己指间。
“我爱你。”
掉落的项链划过肌肤,如同星坠入白昼,最终落于心脏。
【仁慈的主,请将所有罪孽归于我一】
又一次被无故责罚的小洛风跪坐在修院高墙下捧着十字架默默祷告。这里位置偏僻还有一个隐藏的口,是她唯一能接外界的地方。裴元和她约好了每周会偷溜出来在这里会面。阿元说他正跟随着一个老者当学徒,爷爷对他很好,教了他很多医术还会送他去读书。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离开这里去找父亲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