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人在他上烙印下刻骨铭心的创伤。他不再年轻了,夜店里多的是二十出甚至更小的男孩。这几年他为了赚钱不不顾,无休止地接待客人,过度行为和种种出格的待将他的变得羸弱不堪。
他知,自己失去了傲人的本钱。最后一次接客时,中年男人将燃烧着的烛台抵到他的咙深,坏了声带。他一开口就感到嗓子割裂般疼痛,声音嘶哑干涩,连讨人喜欢的伶俐口齿都失去了。
对那位大人来说,他已经,没有用了。
牧师先生不理会同事们的讥讽,不他们是用赚得的赏钱拍他的脸颊,炫耀自己的功绩,还是掐拧他在外的,伤痕累累的细弱胳膊。只有他们合力拉扯着他的四肢,把他带离狭窄的小角落,拖到休息室的正中央时,他才会激烈反抗。
只要不靠着墙,牧师先生就感到恐惧。他不知背后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那群恶魔也许会用鞭子抽他的背、从后扯住他的发、甚至扒下他松松垮垮的长,像从前经历的无数次那样,将巨大的异物进他的内。
“不、不……咳咳咳……”他拼命想要挣脱,被伤的声带说不出几个字,剧烈咳嗽着,口腔都被郁的血腥气充盈。
“你已经过气了,还不明白吗?废物。”
“瞧你这副病歪歪的样子,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不如你提前了断了吧?”
他被两个男人紧紧攥住肩膀,按跪在地,被迫听着那些骨的挖苦讽刺和满是污言秽语的谩骂。牧师先生被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神状态,让他几乎不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只有看到面前的男人向他炫耀明晃晃的刀刃,最终将刀尖抵在他脸颊时,他才感到深刻的恐惧。
“好啊,毁了这张脸吧!”这次他清晰地听懂了起哄人群中清脆的少年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连这张漂亮的脸都没有的话,他一定会被那位大人毫无眷恋地丢弃的,被当作无用的垃圾扔掉。牧师先生不能再保护他的爱人,那么他这些年来所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牧师先生癫狂的哭闹叫嚷引发了不小的动静,这样一来,他们也不敢对他什么了。之后他还总是缩在那个角落,环抱着膝盖发呆。偶尔想到那位大人定下的目标,让他焦虑不安。
日期已经到了,可那位大人没有找他,好像完全把他忘了。牧师先生每晚都噩梦缠。在梦里,他被看不清脸的人们团团围住,他们翕动着的嘴一开一合,带胡茬儿的、涂着鲜艳俗气的口红的、泛出油光的,吐出各种各样的话语。
“拼命地哄我开心吧。”
“我会给你更多的钱。”
“不过是个下贱的淫男!”
“我喜欢你发的颜色。”
“你的眼睛是蓝色还是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