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此人很爱嘴上发牢sao,且仗着本地人听不懂外地话,时常用羌语骂人,凉州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反正徐州挨骂最多的一定是我,文远叔叔脾气大得很,觉得阿蝉过得不好要骂,看到我连熬两天大夜要骂,在床上被弄疼了更是花样百出地骂。
别的还能偷偷记下发音找阿蝉帮忙翻译,最后一个可是不敢,万一是什么肮脏大人的对话就太糟糕了,我也不想让阿蝉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虽然她对我的本xing应该早有了解,但养叔叔和自家楼主床笫间的交liu她还是少知dao些为好。
有次我去凉州办事,顺路带阿蝉回去看看,他见到我们第一天面上还是高兴地装作不太高兴,第三天就是真心实意的嫌弃了,真是好一个善变的男人。
“阿蝉呢?好不容易见一次,怎么没多和她说说话?”
“啧。”张辽翻个白眼,语气极酸:“她跟你最(重音)亲近,你都不知dao,我怎么清楚她在哪?还多说说话,聊没多大会儿三句不离你,成天楼主好好楼主的,可见孩子大了,胳膊肘净往外拐。”
…他不会刚刚练兵的时候一直在为这个生气吧?
张辽拧着眉tou往营帐里走,见我还跟着,问dao:“你这死孩子没正事要zuo吗?一天天的总跟着我zuo什么?”
“我关心文远叔叔呀,”背手挥退护卫,我走上前和他并肩而行,“阿蝉同我亲近,我同你亲近,大家都亲亲热热的,多好。”
张辽一言难尽地看着我,可能是不理解我对亲亲热热的定义到底是什么,他拉开帐子进去前回tou说了句羌语,说得很快,但我还是听清了。
他说的是“麻烦jing1”。
我也跟着进去,挑起帐子时还颇为正经,放下帐子后则直奔目的,手搭在张辽lou出的腰侧,挑起腰间红带沿着肌肉上的浅沟向里探去,“那我可得好好麻烦一下文远叔叔…不然,岂不冤枉?”
“你听得懂?”
“肯学就能听懂。毕竟,我可是真心想要同文远叔叔亲近的呀。”
“哼,油腔hua调。”他没guan我半抱着他的手,自顾自解开tou发,“洗澡你也跟着?”
“因为我是麻烦jing1嘛。”
他看起来很想骂我两句别的,又怕我听得懂且反以为荣,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我等他先洗过一回换了水才进去,他看我赤shenluoti跨进浴桶,挑眉dao:“没带东西?”
“手指就够了。”
也不知dao之前被用手指cao2she1的是谁呢,现在倒来装得很能吃了。
张辽嘴上抱怨我麻烦,后xue却自己清洗得干净,更令我惊讶的是他连runhua都zuo了,这就是年长者的jing1细吗?两gen手指探进去立刻被温热shirun的chang肉包裹yunxi,被挤出的yeti顺着他大tuigenhua下rong进水中,热腾腾的水汽把pi肤蒸得粉红。
军中条件不比gong廷,浴桶小得我们两个紧贴在一起,张辽被我按在桶边上抠xue,舒服得直往桶bi上蹭,他知dao我不喜欢床伴私自抚wei自己,所以只是不动声色地悄悄往前压。
“ibi…nyggi?”(叔叔…zuo什么呢?)
“羌语?你还有空学这个?”
“只要肯花心思,总是能抽出来时间的。人在异乡会因为同种口音而感到亲近,文远叔叔有没有觉得与我变亲密了?”
手指熟门熟路地按在一chu1ruan肉上,轻捻慢挑间把人bi1出时轻时重的chuan息,张辽哼哼几声转过shen来,语调懒散无奈:“有,当然有,这种事都zuo了,怎么会不亲密?”
“那真是太好了,我学习慢,还要指望文远叔叔耐心教导呢。”
“哈…行啊,事先说好,我会很严格。”
严格?我伸出食指点在张辽yingting的阴jing2ding端,“严格好啊,我也得端正态度,比如说…老师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这可不行,教学怎么能不专心呢?”
于是ba下tou上的银簪,找准角度一点点插进他翕张的niaodao口,银簪通ti光hua细长,尾端有叶子状的装饰,一有些动作就轻轻摇晃起来。
张辽咬牙屏住呼xi,手反扣在桶沿,“mana toymi…”
“嗯?”
我一手nie在zhushen一手握着簪子,整gen簪子已经被插进三分之一,张辽大张着双tui,膝盖都抵在桶bi上,大tuigen紧绷,有时簪子遇到阻碍,在niaodao里小幅度抽送一番,他就颤抖着略微夹起tui,再深深呼出一口气重新打开。
“说你是坏孩子。”
”啊…真是冤枉。”
我故作伤心,把簪子近乎全bu抽出再插回,半gen簪子没入,银叶子交替打在zhushen上,响声清脆。张辽闷哼一声,手指紧紧扣住桶沿,手背青jin毕lou。
他忍过那一下后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