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太久,水都凉了,我把张辽从水里捞出来,打横抱起,“所以说,文远叔叔说我坏,实在有失偏颇。”
“m?t?!”
热水用完了,这个时间再叫一次水会显得很诡异,因此他用巾沾了,每到一就问我一次,而我像方才一样,亲吻后跟着回答,严格的张老师遇上过耳不忘的好学生小广,也只能缓和脸色同学生接吻以作奖赏。
“呵呵,好啊,玩完你来地洗床单。”他语气凉凉。
“还不错。行了,完事了就快去洗澡,别在这光着子聊天,也不怕着凉。”
最后一阵紧绷后,他全放松下来,膛深深起伏,仰起用锐利的眼尾斜着看我,脾气很坏地又要抬踹人。好在他现在上没力气,很容易被捉住膝窝拿下,我在他膝盖上亲了亲,询问他感觉如何。
我低看向滴水的叶片。
我拨弄剩下半截簪子,不出意外地感受到肩上增大的力度,“真正的坏孩子可是会把整簪子都放进去的。”
张辽没有理会我的亲近言论,很嫌弃地整理起我随便套上的衣服领子,“说了完就赶紧把衣服穿好!着凉了军营里可没药给你用。”
略干水珠把人扔到床上,我双手撑在张辽脸侧,把他拢在自己的影子里,“这个怎么说?”一边亲上他艳丽的眼睛,一边用膝盖自下而上弄鼓胀的袋,他一双长缠起,不住扭腰磨蹭,双手在我背上留下指印。
“非是读书人的记好,而是我对有关文远叔叔的事总是很上心啊。”
子,伸手抓我肩膀,“这还不是坏孩子?”
“呵,养尊优的小王爷。”
“现在的孩子,连碗都不想着洗,就不指望你收拾卫生了。”
…或许该把你送去和徐樨交交。
好的,知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凉水的文远叔叔。
“听闻张将军治下甚严,想来不会。”
跪直起子,下人的表情一览无余,张辽咬住自己屈起的两指,手背挡住下半张脸,他爽得狠了,大止不住地痉挛,牙里挤出的“mana toymi”分了三次才说完,好不容易才找到个间隙伸脚踹我,皱眉低声骂:“你…是想让明天的军营里全是那种小消息吗?”
我用尖牙叼着他的粒,张辽为此一连挨了两巴掌,银簪掉出一小节,我拇指按在簪子末尾,握着重新插回去,半透明的从端口溢出,把簪子浸得透亮。
不玩就不玩嘛,我撇嘴。
我下的手不轻,因此越是这样他越说不好,被抽得狠了,生理的泪水从上挑的绯红眼尾溢出,进的鬓发,腰又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企图在我小腹上磨蹭。
虽然我没说出来,但他肯定看懂了,
“不…啊哈…只有、呃…一遍m?…m?t?…”
“哈…读书人记真好…说一次就能记住。”
我没怎么出汗,只用把沾到的东西洗掉就好,因此快速收拾完换上衣服看他洗床单,张辽把床单扔进盆里泡上,冷不丁抬指向自己的眼睛,“这个怎么说?”
“m?…呃!m?t?…”
“文远叔叔?”
…干嘛呀,我绣衣楼有后勤和浣洗工的。
“一直深入到这里,”手指点上小腹,我直视他猫一样的金绿竖瞳,轻轻说:“连末端都被包裹进去,只留叶子在外那么深。”
“想不想试试爽到失禁?”
“拿出去?”
可能这种玩法对他来说太过刺激,高来得比以往只用后时早得多,他对自己可真不留情,为了不叫出来在手指上咬下了深深的牙印,一声压抑的泣音后,他在限制中登上峰,我再次按回簪尾,摇动的银叶子上也沾了,像是被雨水打。
眼睛、鼻子、脸颊、嘴、脖颈、手臂上的刺青,我一路向下亲吻,并要求张辽说出相应的羌语,如果他因为息或是哼叫中断了发音,就在阴上抽一巴掌以作惩罚。
张辽掉簪子,被堵住许久的小小地冒出,他把弄脏的床单团成一团,长一跨下了床。
“m?m?t??”
我拧动簪尾,用簪较薄的一侧旋转刮蹭脆弱的内,抽出后调整细微角度插回,张辽受到刺激想躲,被我抓住一只脚踝按在原,只能绷着脚尖把下的被子勾出漩涡状的褶皱。
“嗬…拿出去…哈、我快要…”
簪子不比正经,形状总是有些不规整的,比起细长的条,更像是上宽下窄的薄片,因此越往堵得越严密,端反而留有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