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战败方扔出的替罪羔羊被送到你床上,蛇美人见你来了,展开一个你熟悉的微笑,柔声唤dao:“殿下”。
你没打算上他,把敌方将军收入账中,这确实足够折辱对方,但你很欣赏这位将军,因此没必要这样zuo。你更想要的是把这位将军收编进楼,一只朝生暮死的、冲杀时不要命一样的蜉蝣,拿来zuo死士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然而你不知dao的是他早就想把自己献给你了。
文丑出shen低微,又不巧拥有惊人的容貌,在他靠狠厉的shen手当上将军之前,曾有过一段被人当作礼物送来送去的日子。
那段经历是他曾经弱小卑微任人宰割的证明,他能在日后轻巧地砍掉那些人的脑袋,却砍不烂记忆里他躺过的耻辱台。
可现在他想,若是这段经历能够用来取悦你…在等待你的间隙,他努力回想过往那几次经历是否有可以用得上的地方。
很疼,比起xing事更应该叫刑事,开始他忍着不叫,后来故意叫得很惨,折磨他的人通常对他这两种反应都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听他放浪的呻yin。
他们听得高兴了,往往就会说“有这么爽吗?你可真是天生的浪货!”
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shenti细瘦,柔韧度也好,能被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被摆成跪姿掐腰cao2干时他想,他们就这么喜欢这套把戏?因为他艳丽的容貌认定他放浪,又在发现他反应青涩时惊喜,最后他装作很容易高chao,他们就更欣喜若狂了,好像从bi1良为娼里获得了比shenti快感更强烈的jing1神高chao。
少年文丑不大走心地呻yin着,shen后男人按着他后颈的力dao突然加重,把他半张脸都按在枕tou里,些微的窒息感打断了他的叫声,男人发狠地抽送几下后she1在他屁gu里,抽出来随便ca了ca就走了,文丑没有动,趴在床上,诅咒这个男人死在下一次战场上。
他终于等到你的到来,送上门的礼物灵活地避开你的推拒,按照记忆里被要求的样子款款跪下,手轻轻牵住你的袍角以示垂怜,他仰tou盯着你,用嘴解开勾连的环带,tingba的鼻尖拨开层层叠叠的外衣,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用来取悦你的技艺。
…怎么没有?
松花色的眸子里浮现出困惑,他没找到预想中的东西,因着没有对应的经验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停下来等待你的反应。
你抚摸他海藻一般的长发,心想今夜知晓你xing别的人又多上一位。
“殿下…?”他迟疑dao。
“你真的想好了?”你最后询问。
“是。”他侧过tou贴在你小腹上,“用这副罪人的shen躯来取悦殿下,正是文丑所希望的。”
真是没想到,这位将军不仅杀人厉害,演戏也很在行。你想,谁会心甘情愿被送给别人zuo玩物啊?
但这种话没必要说出来,你示意他躺到床上,自己打开暗柜翻找要用的daoju。
文丑在看到你手中握着的东西后心下了然,主动分开tui,摆出方便你动作的姿势。
“你这样主动,我都不好意思下重手了。”你在挑选daoju上犯了难。
“殿下只guan尽兴就好。文丑…有经验,受得住。”虽然很痛,但心里高兴的话就能撑得住。
他仔细观察你的表情,担心从里面辨认出厌恶,又想如果是在某方面热诚到愚蠢的你的话,说不定得到的是怜悯。
“是吗。”你仅仅这么回答dao。
你将沾了膏脂的手指送进他的后xue,不紧不慢地打开紧闭的小口,膏ti被高热的ti温rong化,指尖搅动着黏腻的yeti发出声响,他尽力控制自己放松,想尽快适应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
你扩张了很久,胀痛在持续的摩ca中转化成酥麻的yang意,文丑不适应地动了动腰,以往的人都是急躁地tong进来,迫不及待地享受柔ruanshi热的xuedao和美人的哭喊哀求,他从没经历过这么细致的前戏。
他不敢直视你的脸,视线落在你没有摘下的黑色手套上,心想殿下果然是这样…好温柔。
能被送给殿下而不是被袁氏chu1罚真是太好了,他简直要感谢zuo出这个决定的人。或许在旁人眼中,从玩物爬到将军位置的人最后还是被送给人zuo玩物很讽刺,但在这个炼狱人间,能够死在暗慕的人手里,文丑已心满意足。
你不满他走神,冷不防又送进两gen手指,四指时而将xue口撑开,时而深深插入至指gen没入,和脆弱chang肉相比过于cu糙的布料带来磨人的快感,膏ti被xi收后充分发挥了作用,changdao变得高热而min感,rong化完全的runhua混着changye不断溢出,把xue口周围弄得泥泞不堪。
“哈…可以了,殿下,不用再…呃!”
他忍不住出声cui促你,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