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啊啊啊啊!!!”
你换了玉势,没被吞吃过的玉势冰凉,毫不留情地鞭笞着高热感的,新玉势更为细长,能轻易进入到缅铃所在的深度,你手腕翻转,向里狠狠一,文丑一双松花眼瞳向上翻去,口脂掉尽的双大张却没发出声音,阴弹动几下,仍被锁环牢牢扣着不出来,只能出透明的前,仿佛泣出的泪珠,他被强行送上了干高。
有那么一会儿,他仿佛感受不到自己其余的,快感搅得他脑昏昏沉沉,只有内被侵犯的感受是鲜明的,连你的声音都变得遥远。
“文丑?还可以吗?文丑?”你轻拍他的脸侧,好笑地看着他虽然没回过神,但还是在迷茫中下意识对你展开微笑。
你抽出沾满的玉势,把它丢在一边,文丑终于清醒过来,大脑开始理听到的信息,他感受到缅铃还在他里,下意识把手放到小腹上,尽力平复呼,试图显得游刃有余一些。
“殿下不必有所顾虑,文丑受得住。”他柔声回应。
“行了,把缅铃拿出来就结束吧。”你心说他为了保命也太拼了些,自己在他心里有这么残暴吗?
文丑听了却紧张起来,他捧起你的手,偏把侧脸贴上以展示自己的顺从,“殿下,文丑一定能让您满意的,方才是文丑一时失神,求您…求您垂怜。”
他不知该求你些什么好,他得赶在这一个晚上里、赶在被乱世里的其他人吃掉前把自己献给你,时间紧迫苛责,没给他祈求的余地。
“日子还长,别这么贪心嘛。”你按压他的小腹,美艳毒蛇强行止住不安,抬动腰向你展柔的要害,脸上再度挂起谦卑温柔的笑意。
“刚才就想问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什么?”笑意有一丝停滞,他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问。
“搞得我还以为你没爽到呢。就只有嘴角动,眼睛没有在笑。”你指向自己的眼睛,困惑:“虽然也很漂亮…但那副表情,好奇怪。”
“请殿下恕罪。”他没想到你能看穿,慌忙请罪,又不免想殿下竟然注意得到他如此细微的情绪,难她对所有床伴都这样关心吗?
“这有什么好怪罪的。”你让他以一个方便排出缅铃的姿势面对墙趴好,双手从突出的肩胛骨一路到尾椎,扫下白玉躯上的薄汗。
他在你的指导下努力收缩肌肉把缅铃向外排,锁环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了下来,缅铃随着肉的蠕动,逐渐靠近了第一个感带,有了之前结的恐怖验,文丑的反应也没那么强烈了,甚至能分出心神来回答你的问题。
“惹了殿下不快…嗯!”
你从背后环抱住他,一只手按在他心口,另一只搭在他颈侧,美人蛇的两个命门尽在掌控,你住了他的耳尖,尖过耳阔,搅得声音模糊不清。
而他在感受到柔的贴上耳侧的一瞬间就了,眼前一白光闪过,缅铃掉出,他浑倚靠在你怀里。
你手指在他颈脉上摩,见他没有反应,很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文丑,要来绣衣楼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