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的中心,张修屏住了呼,大内侧的眼睛一眨不眨,你快准狠地将银环穿过肉粒,可怜的小东西被冷的金属贯穿,一瞬间张修简直要把你的袖子扯断,他失控地痉挛,高高抬起的腰完全悬空了,脊背的弧度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全的眼睛疯狂转动,一齐混乱地出泪来。
“很漂亮。”你称赞。
眉钉、鼻梁钉、脐钉、锁骨钉、腰窝钉,总之你又给张修打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前后加起来共计三十多枚钉,快要把他变成一个活展示架。
阴环只让张修消停了一小会儿,稍微缓过来点神,他就又在你上乱蹭,也不在乎会不会害你刺歪,手脚以及手并用地缠着你,好像一只巨型章鱼,里的珠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来,他很乐意使用新获得的玩,凭着银钉蹭过衣服的快感了一回。
“文郎…好孩子、好孩子…”
“啊啊…小好饿……”
“文郎、文郎、文郎…”
他语调缠绵,仿佛呼唤的不是食物,而是最亲密的情人。
“可以,”你迎着他渴望的目光回答,“但我也饿了。”
你与他对视,手指抚过他手臂上的两排银光,微笑:“我也要吃你。”
所有眼睛一同眯起,张修也微笑:“当然可以,殿下。”
“祂是很慈爱的神明哦…请吧,吃下它……”
他从上取下一颗眼球,欣然递给你。
噫。还在转,血珠顺着尾端的神经往下滴。
“我要吃熟的。”你补充。
即使手指被拉着放在火上烤,张修也还是在微笑,他爽过了,于是更加溺爱地看着你,像是面对孩子的恶作剧。
“多吃点吧,文郎正是长的时候呢…啊啊,一手指不够的话,就再来一吧。”张修被你扯着阴环,爽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吃下它、与我为一…甜美、温…祂也会高兴的…”
即使又痛又爽,阴被玩得发麻,他也没有移开蜡烛上的手指。
你觉得无聊了,把他得又了几次,便割开手指放血给他喝,血珠滴落得很慢,张修受到香气蛊惑般痴迷地住你的手指,为了获得更多血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