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奈布被带回了收押人鱼的地方,和他的同伴一样,也“拥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水箱。他试图隔着玻璃呼唤对面的人鱼,但是对方窝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对他的提议爱答不理。奈布没有办法,焦急的在狭小的水箱里游了两个来回,拼命地撞击玻璃。
“算了吧孩子”另一边的人鱼似乎看不下去了,他敲了敲玻璃,“别白费力气了。在你来之前我们不知daozuo了多少次尝试了。”
奈布的额tou和上shen都撞的红zhong,他委屈的游下来,双手抵着玻璃问dao,“我们会被怎么样?他们要干什么?”
“没人知dao”那人看着他,“我回答不了,孩子”
“他们之前把我带走了,zuo了很奇怪的事。”奈布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把自己所有的见闻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shen边的同伴,“你们也是一样吗?”
“他们zuo了什么?”
“我不知dao……他们把我捆在一个东西上,然后拿着黑色的盒子对着我”奈布微微仰tou回忆起来,“接着白光一闪――他们就说好了,把我送来了这里。你们呢?你们也是吗?”
年轻的人鱼摇摇tou,“我很遗憾,我们都是一开始就送到了这里。不过别担心孩子,也许你会是唯一幸运的一个。”
“不,”小人鱼的脸都皱在了一起,他难过极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想zuo唯一。”
对方久久没有答话,以他们彼此的chu1境,也是在没有同情对方的必要,最后他叹着气低声呢喃“海神会保佑你的”
……
当然,事实证明,海神不会庇佑任何一条人鱼。如果真的有海神存在的话,也许那家伙在怠惰误工,喝着putao酒吃着沙丁鱼说一句这些离海的人鱼已经脱离了大海不在归他guan辖。
这些让人作呕的人很快开始了对人鱼们的压榨和暴行,他们把人鱼们吊在半空、或者绑在实验台上,注入特殊的试剂让人鱼们在极度的惊吓和疼痛中度过每一天。那些试剂仿佛天生和他们的血ye相冲,在他们的血guan里颠簸沸腾横冲直撞。
剧烈的疼痛让这些被吊在半空的人鱼们苦不堪言,健硕的尾巴在空中四chu1摇晃,偶尔幅度过大还会撞翻一遍的东西。而实验台上的人鱼甚至连自由的摆动尾巴都zuo不到,它们连尾巴也被牢牢地锁在台子上。人鱼们发出尖锐高亢的喊叫,声音无助而崩溃。
最多三日,人鱼ti内的神经系统就会渐渐被摧毁,挣扎到jin疲力尽低垂着脑袋留下珍贵的眼泪来。冰凉的yeti顺着眼尾一路hua下来,liu到早就准备好的玻璃瓶里,在亲吻玻璃的时候化作一枚漂亮的水晶或者钻石――“叮”的一声悦耳动听。
钝重的锁链边缘摩ca着人鱼们细nen的pi肉,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扎进pi肉里,形成了一daodao消失不了的伤疤。奈布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昏迷,他什么都记不清了,他的手臂很疼,眼睛也很疼,浑shen上下都酸痛不已,他只听见那帮人类在他shen边嘀嘀咕咕了一阵,很快又把送回了水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能够分辨一些简单的人类词语,比方说他们经常用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夸赞一句“漂亮”。或者拍着玻璃在外面戏弄他、激怒他,观赏他无可奈何的表情。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