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因为住得近,颜良被安排得连着几天都在所里值班。除夕那晚,是文丑带着保温桶和颜良一起窝在所里跨的年。两个人在所里的铁板床上,钻在一床被子里看春晚。
初六过后,终于能休假休息一阵子。
颜良想要去hu外透气,两人商量后决定去北方的雪山,文丑专门定了雪ding上视野最好的大落地窗套间,足够安静不被打扰,又能将景色一览无余。
山脚下,清晨泠冽的雪风迎面扑来,昨夜新下了一场雪,还没被游人踩实,整个地面松ruan非常,一脚下去能埋到小tui肚。
行李都在山脚下交给酒店用专用索dao运上山,想着天色尚早,二人在酒店的更衣室里清点着装备作准备工作。
文丑shen上只有件抓绒的冲锋衣,担心他冷,颜良想劝他再穿件衣服,把箱子里自己带的厚mao衣拿出来比在文丑的shen上,文丑却拽着拉链tou,怎么都不愿意。
文丑面对面黏糊糊的坐在颜良的怀里,撒jiao的将额tou抵在颜良的肩上,将拉链tou叼在嘴里,无赖的放松四肢不pei合颜良换衣服的动作。
“颜良,不准给我穿这么丑的衣服。”
小的时候,文丑从来对他不会撒jiao赖pi,两人说是兄弟,平日里相chu1更像是不太熟的同学。
可自从颜良高三那年,家里横遭变故,父亲母亲接连去世,各路亲戚也对他们冷眼相待,他们两人只能变卖家当,窝在破出租屋里苟延残chuan后,文丑那被压抑了十几年的,对颜良的扭曲情感才开始迸发。
那个嘈杂昏暗的出租屋,生锈的铁门里老化的风扇咿呀的嘶喊,刚晒干的薄被褥上,两个赤luo纠缠的shen影在抵死缠绵。
早已记不清是文丑先抬手绕住他的脖颈,还是颜良先动情吻上他的she2尖。
只记得那是个闷热chaoshi的下午,空气中弥漫着即将落下暴雨的咸shi气息。背德丧智的两兄弟在狭小的出租房里,像不guan不顾的野兽,翻来覆去,疯狂的zuo爱。
从风雨yu来的下午zuo到狂风暴雨的午夜。
生锈的铁窗网外狂风呼啸电闪雷鸣,破云而出的数dao闪电像是天罚,gungun轰鸣的雷声像是天神在怒斥这对乱lun的血亲。
颜良和文丑像是回归原始本初,将天地lun常礼义廉耻全都抛诸脑后,循着生物交pei的本能,两daoshen影紧紧相贴,四肢死命交缠,不同xiong腔内的心tiao随着一gugu胡乱penshe1在子gong内粘稠nong1厚的jing1ye而同频。
每一次nang袋收紧penshe1,他年幼的弟弟都会哑着嗓子,满脸泪痕嘴里黏糊得唤着哥哥。
“报告警官,这里有位变态lou阴癖,我好害怕。”
文丑本来被抱坐在颜良的大tui上,感觉到颜良kua下有些蠢蠢yu动,他坏心思的伸出指尖点了点在ku链下垒起的山包上。
“抱歉,我刚才…想到了些以前的事情。”
被文丑调侃,发现自己居然在意淫以前的小文丑,颜良的耳朵脖子羞愧得迅速涨红,迅速掐了把大tui让自己熄火。
文丑知dao他说的是什么,颜良看似cu狂实则脸pi很薄,轻轻一逗就会立ma像鸵鸟一样把tou埋到地里。
所以也不准备抓着这事不放,退一步答应颜良用nuan宝宝贴满全shen,再带好手套和徒步鞋,乘着天色还早出发了。
颜良外面是件黑红相间的冲锋衣,里面是一整套羽绒内胆和速干衣,肩上背着装满物资的登山包,拉紧收口的保nuan手套里握着炭黑色的登山杖,蹬着高帮的防水徒步鞋走在前面,替文丑一步步踩出紧实的落脚点。
看着专业的包装的颜良,文丑显得悠哉多了,带着手套拄着登山杖跟在他半米开外,将冲锋衣的帽子立起,脑袋上ding着颜良特意在山脚买的maomao耳罩。
日光晃在白晃晃的雪地上刺得眼睛发晕,两人带着黑色护目镜,颜良偶尔停下来打开背包让两人补充点热量和水分,耳边除了呼xi脚步声,安静的只剩积雪压枝tou的咿呀声。
颜良的鞋码和ti型一样,比文丑大上一号半,徒步有些枯燥,文丑han着笑像玩tiao房子游戏一样,低着tou小心翼翼的踩着颜良留下的脚印,明明是两个成年人在雪地里行走,路过的雪面上却只留下了一行痕迹。
“啊!”
“怎么了!”
颜良听到声音急忙转shen,看着跪坐在雪地里的文丑,狼狈的摔在地上,凌乱的发丝上挂满了落雪。
颜良着急的放下手里的装备,双手轻柔的把住文丑的肩膀撑住他的shenti,蹲在他面前急切的询问。
“刚才踩hua了,应该是脚踝拧到了。”
文丑靠着颜良试着用左脚发力,痛得皱着眉tou不停xi气。
想到自己带的药膏都在箱子里,颜良利落的将背后的背包挪到xiong前,半蹲在文丑面前将伤员背了起来。幸好旁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