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要进去,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慢慢把鞋脱下来,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哥哥。”
“还好,只是了。”
刚放下背包起去关门,也顾不得脱下满是消雪水的外套,颜良就又焦急的跪回文丑脚边。
颜良脱下厚重的手套,冒着热气的手从行李箱的角落里捞出一瓶药剂,对着红的脚踝一阵涂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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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将两人换下的外衣外挂在浴室里,麻利得用浴巾拭了几下,打开行李箱把东西全都收拾了一圈,又从箱子里掏出家里的被褥开始铺床,看着文丑选的被套,颜良的动作微微迟疑得一滞,但还是娴熟的开始整理。
深红发的肉鸡巴被文丑齿间出的热气打得一颤一颤,随着文丑指腹温柔摩挲搓着浑圆的袋,蓄势待发的眼张合间吐出些许透明黏,那张美艳的脸颊上涂满了荷尔蒙味的前列。
“好了,快换衣服,房间里有地,衣服都在滴水。”
背着文丑一路走上来,颜良浑都冒了汗珠,被文丑促着推去洗澡。
凸起的结难以克制的上下动,颜良走到床尾,抬手抚摸上文丑献祭式展示出的脖颈曲线,感受着光柔的脸颊肉撒得摩着自己的手心,颜良曲起食指,用指节刮蹭着文丑的下颌,将他耳鬓边的碎发绕到耳后。
“谁知,这坏鸡巴,17岁的时候就了他弟弟满满一肚子。”
把人一路从驿站背到酒店房间,连刷卡进房间都没松手,直接把文丑背进门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斜躺在床上的文丑抬起双臂示意,颜良上还蒸腾着薄汗,穿着单薄紧的速干衣朝着文丑的方向在床上膝行,整个人埋在文丑的怀里。
“颜良你也听到了吧,别人都羡慕我有个这样的哥哥。”
黄的灯光柔柔的映着那张青春期后并未过多改变的秀脸,糅散的灯光洒在笑意盈盈的眼底。的空气拂过鼻尖,旧时记忆和眼前光景交叠重合。
文丑双手虚绕着颜良的脖子,脸贴着颜良的后肩,笑眯眯的回应周围投来的目光。
“别乱想,已经好多了。”
文丑把颜良刺刺的脑袋搂抱在口,捻着颜良微凉的耳垂,像哺的年轻妈妈一样着颜良的后脑勺,轻声柔语的笑着安抚怀里的人。
“别收拾了,颜良。”
“浴缸我洗过了,要泡……”
抬起涂满了药水味的脚踝,在自责的狗狗脸颊边安的蹭了蹭,颜良沉默低垂着的脸颊边也染上了点褐色药水。
颜良虽然急着带文丑回酒店上药,但还是尽量简短礼貌的回应一路上好奇的问题。
年久泛白的蓝白校服领口袖边磨得全是边,和文丑下水洗掉色的床单一样,是高中时候留下的物件。
“你哥哥对你真好啊,这么仔细你。”
两个外形出挑形高大的男人这样叠着走在路上,文丑修长的双一路上在颜良的腰侧晃悠,路过的旅客和索上的员工都忍不住八卦打趣他两的关系。
颜良上还挂着些许水汽,顺着强壮紧实的肌肉下,无声的滲入腰间的浴巾。像只爱恶作剧的猫咪,文丑前撑着子伸舐,灵活的卷走了颜良小腹上快要坠落的水珠。
文丑半躺在家里带来的被套上,看着勤快忙碌的颜良,不紧不慢的撕着上还在发热的宝宝。
“看!这就是有哥哥的好,除了兄弟还有谁能这么关心你!”
“平日里你死命干完,下床后我比这痛多了,哪儿就有这么气。”
看着得高高的脚踝,颜良有些自责自己提议登山,自己平时上班在陪伴上本就亏欠文丑,这下文丑脚受伤了,这次旅行肯定会大打折扣……
“怎么想起穿这件衣服。”
“好羡慕,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哥哥。”
手指轻轻一拉,颜良腰间的浴巾翩然落地。骨感分明的双手簇捧着哥哥动情的肉棒,贴面蹭着沉甸甸的凶。
“嗯,是我弟弟。”
“没事,我背着他就好。”
有去山腰索的木栈,他背着文丑,每一脚都踩得无比慎重,慢慢走了过去。
房间里的遮光窗帘被拉得紧紧的,室内昏暗得犹如子夜,只有暧昧温的床灯开着。只穿了校服短袖上衣的文丑扎着尾,赤着双跪坐在格纹旧床单上。
浴室门开,雾蒙蒙漉漉的热气钻进室内。在浴室里把两人换下来的贴衣物都搓了,速干衣也拧干了挂在浴室里,颜良光着子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脚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