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就会沮丧的离开,阿尔博特每每偷撩起告解室的布帘去偷看他的背影,都感觉自己的话是否说错了,可他只是个资历尚浅的修女,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些话,老修女和那些前辈都不在,阿尔博特只能说一些生的话来回答,他稍稍提起裙摆,走向礼拜堂,可今日礼拜堂空,只有个男人坐在长椅上,像是听见了阿尔博特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笑了起来,他有一双灰眼睛,但从彩窗中折进来的光线让他的双眼蓝的像是碎裂开的水晶,阿尔博特步伐慢了几拍,但还是走上了台子。
“你在什么!”
“你应该记住我的名字,但是为了你好、你就叫我光吧。”
阿尔博特只是个修女,他脑袋里的声音这样告诉他,他无法抗拒这男人,即使他下意识想出的动作是去取武,可他上哪里有武?寂静的礼拜堂里除了阿尔博特只有这个信徒在这里,阿尔博特心如鼓擂,愈觉惊惧,他的本能告诉他,动手,去殴打这个男人,但他的意识拼命的阻止他,告诉他,你只是个柔弱的修女罢了、顺从才可能平安。
他咬住阿尔博特的耳垂,牙尖轻轻摩挲几下。
阿尔博特感觉到自己浑的汗都要立起来了。这被探入的地方是什么他都不清楚,可渐沉的息与重的呻都意味着这情况有些不太对,阿尔博特深深的低下,不敢表现出面上的那点淫态,但这信徒并不介意。
阿尔博特低垂着不敢抬起,只感觉得到那异样地方被摩挲刺激的感受,他心里隐约有一些猜测,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想这可能,他蒙着雾似的思维稍微灵泛了一下,才想到些什么却又被几块的压下去,心的新生官被指节不断地干玩弄,然后从他后面抽出,又再次的在这红的官上磨蹭了几下,阿尔博特仍未从这噩梦似的镜像中脱离,这闯进他内,他上的纱被扯下丢在地上,神圣的教堂内发生如此淫乱的事,神不能容忍,自然也不会垂下目光来拯救信徒,阿尔博特的双手仍合十着,口中的呻更似低泣,然后他的手腕被强的抓住,摸到下新生的官,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为修女的却是男这种问题了,只能笨拙又温顺的去迎合光的一切动作,阴被他自己的食指按,内热的胀大几分,这时候,阿尔博特又感觉到一些异样,柔冰冷的肢开始在他上游走,单薄的布料被撑起一点不一样的轮廓,但没有人在意,他深深的低下,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耳朵里入侵的一点细小肢。
后也再次被侵入,冰冷的肢填满此,而心新生的女仍然在不断地承受着侵犯,阿尔博特被光紧紧抱在怀中,目光涣散着盯着不知是什么时候黑下来的窗外,他哀叫着再次发出一声呻,已经无法控制发的双下垂,他的再次被捞着抱紧,而不知哪里来的粘稠肢又拖着他的双手去搂住了光的脖颈,光心情像是十分的好,一边轻声的哼着歌,一边竟然开始往外走,下垂的裙摆将阿尔博特间的艳色完全遮住,但他仍然紧张,毕竟他现在真的认为自己是个虔诚的神母信徒,是一名修女,但光完全不理
他想怒斥,但声音又被散,一只手摸到他间会阴不断的按几下,像是要开什么一般,这肮脏的事情却发生在神圣的教堂中、一点微妙的快感被无限放大,阿尔博特颤抖着低垂下,口不断起伏着,他应当是得到什么的、但他现在只能祈祷,那些祝祷都被的零散,这端进入太深,然后那只手的手指不知摸到哪里,一点点的探了进去。
于是他顺从着,顺从的被按在了礼拜堂的台子上,台上的典籍被扫落在地,门轰然一声关上,在阿尔博特没看到的窗外,天空变成昏暗着点缀着星星的天空,但阿尔博特看不见,他被压在台上,宽大裙摆被撩起,裙子下的子被扯下一半挂在膝弯间,那热的东西抵在他间,他仍恍惚着,就感觉到被插入了。
心不在焉的完礼拜后,这男人走上前来,开口时阿尔博特立刻认出来这就是忏悔了几日的那个人,他忏悔对某位修女的私情,又用那双眼睛注视着阿尔博特,他隐晦着后退一步,面遮住他的脸,只出那张不善言辞的嘴,但这男人伸手,揭下了阿尔博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