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一般,他紧张的夹紧,宽大的裙摆足够遮住一切,但并不能遮住修女的羞耻心,他声音打颤,第一次有些磕巴的完了礼拜,然后急匆匆的冲去了告解室。而裙摆下面,那些光入的肢正在作乱,阿尔博特蜷缩着,在告解室里听着信徒们虔诚的忏悔与祷告,却只能咬着嘴颤抖着、不断地在肢的胡乱扭动下达到高。
最后光再次进入告解室,他隔着那层布帘,再次轻声的用那些有些放浪的词汇形容他所心爱的修女时,阿尔博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红着脸,呜咽着在这声音里,羞耻又崩溃的再次高。
日子就像是循环一样,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前一日的事态,只是一切都有些崩坏,先是在他礼拜时乱动的手,然后是在告解时闯入阿尔博特隔间中正好看见他高模样的那个眼熟信徒,光、他承诺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又在第二天在所有人离开后将阿尔博特按在告解室中强暴,修女不出反抗的行为,更不会殴打神母的信徒,他哭着向神祈祷,祈祷洗清他与光的一切罪行,但光只是笑,只是不断地笑的阿尔博特有些心中发慌。
他的开始变得奇怪,开始时不时的反胃,但光并不会停下他的行为,直到他的衣裳掩盖不住微隆的腹时。
阿尔博特醒来了。
他躺在一片纯白的房间中,医生从屋外进来,那位年迈而慈爱的老修女正担忧的坐在他边,阿尔博特张口想要说话,却觉口干渴,连张嘴都困难,老修女急忙给他端了水,说教堂的事情解决的十分顺利,那些修女们也都已恢复,回到了教堂,但唯一的意外是。
“神降下预言,或许,亲爱的冒险者…你要成为新的神母了。”
这教堂的预言从来准确,阿尔博特瞪大眼睛,刚想说我是男人,又被老修女的眼神看的哑了声,他想掀起自己的被子看看底下情况,又觉这样实在太失态,没有办法,他沉默许久,只能闷声开口。
“多谢提醒,我知了。”
等屋里没人以后阿尔博特立刻的掀起了被子,先是微微隆起的一点腹,不明显,但无论如何阿尔博特的肚子都不可能是这样像是有赘肉的模样,他摸了摸腹,老修女告诉他,他独自一人在教堂待了三个月,是从他开始不领取食物开始,那些人才意识到不对,但是在之前他们也都没有见过阿尔博特出来,只是东西放在门口,次日送新的时,前一日的就已经消失了。
光、这个名字,或许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那些信奉神母的人们得知预言已经开始因此疯狂,而阿尔博特只觉得荒谬,又十分煎熬,他被老修女劝着留在这里,留在这里,他耳太,于是真的留了下来。
他开始整夜整夜的梦,梦到他肚子里或许存在的那个孩子,第五个月时,那孩子转,出一张与他自己年幼时有七分像的脸,阿尔博特一瞬恍神,却觉得这个孩子好像完全就是那个光,可他却完全不觉得羞臊一般,主动的跑到阿尔博特脚边,亲昵的抱住了阿尔博特的,称呼他。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