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包括景元,相反龙尊的尾巴很大程度上反应他此刻的心情,将凉凉的尾巴卷在手腕上,景元能准确把控丹枫的喜好。
然后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丹恒现在的是自己化形的,没有龙角,没有龙尾,黑色的长发也被短发所取代,如果说龙尊的气质是端挂星穹的一弯冷弓,遥远却真实,那丹恒的气质就是静夜里湖畔中心的那轮满月,手可及却是虚幻。
说人话就是,景元暂时还找不到丹恒的感点,但记忆松动的丹恒拥有着丹枫那熟练的猫手法。
长的大猫猫能带给人温,但很少人知这位撑起罗浮一片天的神策将军其实也很需要贴的爱抚。
被仙舟民众仰望着的罗浮将军此刻在丹恒的手下,息声辗转蜿蜒,作为一只厚的大猫猫,景元在床上向来不会有意抑制自己的声音。
丹恒的口活很好,艳色的将景元的纳入口腔,龙擅长吞吐,他着高难度的深和挤压时并没有太过于难受,反而是景元因为这一刺激而腰动。
景元在床上同他平日为人一般温柔,他不会去抓住情人的发,往嘴里死,他会抑制自己的冲动,抓住下的被褥,苍白的手指划出深深的抓痕。
丹恒从他间抬,就能看到而今尊贵的将军大人那被汗水沁了的尖尖下巴,微咸的汗珠落到隆起的膛间,然后一路划过坚韧的腹肌,逐渐在脐间积聚。
他在景元愕然的神情中将吐出,对方不满地用大蹭他的腰间,如果是丹枫,他会用嘴让景元上一两次再坐上去,这时的景元会懒散一些,不去争夺主动权,但丹恒打算更加直接的交锋。
丹恒的内显然比丹枫要更难以容纳巨物,景元那蓬松的白发被汗水打,黏在了脸上,显得有几分狼狈,他伸手掐住丹恒的腰,试图换个位,让自己更好过一些,他有些好笑:“这就是你跟丹枫的区别?那你们确实不一样。”
丹枫没有被的癖好,他们的事除了初始,很少会有疼痛这一感知在过程中出现。
“将军大人,您非要在这个时候提丹枫吗?”丹恒调整重心,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以至于不让景元把他给掀下去。
“好好好,我不提,但你这技术很明显出了问题,那作为受害者的我,总该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吧,嘶。”景元被丹恒这一直直地吞入,疼得有些表情扭曲。
“疼就哭!”丹恒没去景元的话,径直的抬腰,下落,抬腰,下落,不用看,丹恒也知自己下一片血腥狼藉,但这很疼吗?
丹枫在冰冷的牢里受了剥鳞断角之刑,上的每一片鳞片都被生生下来,龙角也被外力所锯断,全鲜血淋漓地被牢禁在及腰的水中。对比以前遭过的痛苦,这点程度的伤又算什么?
景元也死死地咬着牙关,丹恒的压就没有放松,感位的过度挤压让他疼出了生理泪水,以前他师父总是说他小伤就咿呀鬼叫着喊疼卖乖,反而是伤势严重时忍得指甲用力到断裂也一声不吭。
这哪里是在爱,摆明是来一起受刑的,他这撞死南墙也不回的子跟丹枫不还是如初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