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喝足了血就会消停,但在血族中,这样的饮血往往会发情,当意识到贴近间的物时,他看到了景元泛着情动的面庞,那样专注的眼神,是他从未拥有过的,他只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丹枫。
在对方烦躁地着他下,他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让对方深深地埋入他的,至少这一刻他是他的。
这样的事是暴力和血的结合,完事后的淫靡色情场面让向来表情不多的饮月君咬紧了牙关。
醒后,景元已然遗忘此事,同往时并无不同,只不过,同应星吵架的次数更多了。
他恨丹枫不给他留下任何机会,他恨景元彻底遗忘此事,他也恨自己同时背叛两人。
当陷入阴魔后,所有的情绪再次被放大,恐惧、嫉恨、偏执、癫狂杂成了一团,如同附骨之蛆侵蚀他所有的正面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从地狱爬上来的种种阴暗面。
刃低靠近景元的耳朵,牙齿摩时发出如蛇信般的嘶嘶声:“景元,你记得。”
“你记得!”他暴吼着将景元的双手砸在他的的地面,砰的一声巨响,指骨嘎吱着重新修复,蜿蜒的血染红了景元的白发。
“我记得。”景元平静地说,同时他也知丹枫也意识到他记得,只是他们避而不谈。
这场意外对于谁都不公平,景元认为最大的错误源于他自己的自信,但事已至此,摊开来讲对谁都不好,他不可能回应应星的感情,于是他隐藏了自己的记忆。
“我没赢过他,一次也没有,一次,也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刃一边泪一边狂笑,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半张面庞一如过去般白净昳丽,半张被血糊成鬼魅。
景元只沉默着看着他发狂。
笑够了的刃终于低下来,拽起景元的衣领,凑近他的边说:“我不能白来一趟。”
景元下意识要发动神君挣扎,但一个柔媚的女声响起:“阿刃,那你办事,我先出去玩玩。”
糟糕,还有人,魅惑术!
这下景元彻底动不了,以计策出名的神策将军竟然在自己的地盘翻了车,景元啊景元,你可真是太懈怠了。
刃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低下全是带着血迹的绷带,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了全,其中不乏还没愈合的致命伤。
刃顺着景元的眼神看了过去,有一个从心脏打了对穿的圆形伤疤,他阴阴地笑:“这个手法,你很熟悉吧,他可一点都没有留手。”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他。”刃看着景元不赞成的目光,心底愈发的兴奋。
“怎么样,他没被我杀死,你不开心吗?”刃挥着刀,锐利的刀锋从景元的脖颈一路落到下,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暴在空气中。
“听到你们都活得好好的,对于我而言至少还算个不错的消息。”景元苦中作乐。
“是吗?也包括我?小家伙,好久不见。”刃的吻从膛蔓延到因为打斗中清晰激动而半的。
“嗯…呃…呼”景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刃的技术说不上好,但是幅度非常大,本就是感的地方,受不了这般被暴地对待,刃再多血可以修复伤口,他可没这能力。没一会,景元的额就浮了一层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