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整张脸
他又摸了摸景元那柔韧的小腹,惊讶:“肌没有就算了,怎么连腹肌都没有。”
刃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重新锁了回去,全骨骼就像全碎裂又重新拼接了一般,口中是重的血腥味,而景元低着在用玉兆理事务,他长相本就俊秀,这个角度更显得整个人温雅如玉,完全看不出方才下手的果决和狠厉。
工匠出的应星,在年少时期就型高大,成年后就更是肌发达型健壮。
少年期的景元对比同龄的应星就纤细很多,那次是景元不慎打了自己的衣物,于是借了应星的衣服,结果发现腰带上打的孔竟然用不了。
找到了起的机会,他并不想跟景元缠斗,但在出牢门时,被抓住领子,整个人被直接掼到了墙上,砸出一声巨响。
按照接下的剧本,景元的意思是在他离开后,默许刃自行越狱,但这个时候刃突然搭了一句话,他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换成这个关法?我也能脱。”
靠,这小子知他死不了,竟然召唤了神君,还真是不留情面。
云上五骁中,其实应星和景元的年龄最为相近。
“……”
当时景元呆得时间比较长的地方莫过于云骑军的练功房,应星的工房和丹枫的丹房,镜和丹枫的地位崇高,景元自然不敢太过于撒卖泼,而应星只比他大了几岁,对于他而言就如同邻家哥哥一般的存在,于是有事没事就撩拨几下拌个嘴讨个甜。
“两个原因,一个是之前的被你破坏了,另一个,”景元走到了他的边,疑惑着在他前比划了一下,“怎么感觉你又变大了?”
原本是被双手被镣铐拉高到,换成双手大开,被两条锁链牵拉向左右两方的姿势,刃试了一下,这个方法确实不能让他像之前那样通过断指骨来通过镣铐,但倏忽赐福的力量在,他把手扯断再装回来也不会什么难事。
“醒了?那我也该走了。”景元悠悠地站了起。
登陆罗浮时,作为短生种的应星也还是个傲气十足的天才少年,他能用聪明的脑和灵巧的双手打造成种种武和机巧,让罗浮的工匠们都赞不绝口,自然也引了小景元的注意。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应星肆无忌惮地笑了出声,他掐住景元的腰,用手指丈量了几下,取笑:“景元,你这腰瘦得跟个姑娘家似的,啧啧啧,看看这小板,平时是不是偷懒没练习呀,我要去跟你师父说去。”
景元瞬间就炸了,他当时还没有那么深刻地验到长生种不可逆,不服气地说:“我没偷懒,我练得好好的!”
应星不嫌事大地直接把景元的衣服给扒了,白皙稚的膛尽数,他用指尖捻了一把粉色的尖,嫌弃:“好小。”应星也没想到,景元每天这么大的运动量,但这样的结果在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现。
“难谁都像你一样贫?”刃回怼。
而长生种基本没有办法通过后期的锻炼来强壮线条,生来就注定了他们能长成什么样的型。
只一击,刃就被巨大的金色巴掌拍晕在了地板。
额前的黑发遮住了刃的半边脸,这样的打斗激出了他意识里潜藏的狂躁和癫狂,他冷笑了几声,再次抬眼时,眼眸的平静被涌动着的血腥全然浸透,音色嘶哑得如同被砂石磨砺一般:“景元,你让开!”
金色的瞳孔如艳阳般璀璨,纯金色的柔光包裹住他的,帝弓司命赐福的巡猎力量在内涌动,能量的波动让红色的发绳应声而断,白发的长发在后无风飘动,神君悲悯的目光投下。
这是要让他让开呢还是杀他呢?景元挡下了刃势大力沉的一拳,随即又闪开了带着破风声的肘击,他开了一步,但刃像是全无意识般再向他疯狂地发动攻击,就如同那天晚上一样,人尽丧。
那天他的犹豫造成了不必要的伤亡,也让他面对逝者家属的指责哑口无言,所以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