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麻和饥渴。
“你还记得多少?”景元将两修长的手指进了刃的嘴巴里搅几下,然后遂了刃的意,直接一到底。
“嘶!我和你在那个家伙的房间里过!”刃倒一口冷气,这小子要不慢吞吞,要么就来个急先锋,为了躲开,他不由自主地将腰往上一抬,结果被景元掐住他腰间的手往下一摁,只觉得子都要被穿了。
“……就不记点好的。”景元有点无奈。
那一次是他受了重伤,被抬到了丹鼎司,丹枫为了能及时查看他的情况,就把他转移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就是药剂被换了,他恍惚中把应星当成了丹枫,而更糟糕的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施暴的手段,清醒后,坐在边的是面色冷厉的丹枫,而被他折腾狠了的应星面容苍白地躺在另一个房间。
丹枫没有说什么,而应星对此事也只是摸摸他的一笑而过,现如今丹枫已死,应星已死而复活改名为刃,他以为只有自己还记得这些说不清不出的凌乱情史。
“快点!要不就让我来!”刃哪怕是疼狠了,也挑衅地抬脸说,他的记忆很不完整,来来去去都是这人将填满自己时的欢欣,想要他,就要他,越是疼痛越是让他兴奋,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只有他给自己带来的疼痛才能真正满足他。
“如你所愿。”景元微阖着眼,他并不是重的人,相反他极其善于克制自己,但他又深知过分抑制只是适得其反,那这不会被彻底毁掉的确实是适合他的。
刃猛得瞪大了双眼,僵直得反复是被钉死在了原地,连呼都静止了,随后吐出了一口气,冷汗涔涔地落了下来,感受到间涌出的热,空气弥漫着血腥味,他扯了扯嘴角:“干得不错。”
“喜欢就好。”景元将刃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大手着对方结实的肉,随即将对方双悬空挂在自己劲瘦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利用下坠的重力进入得更深。
刃的表情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像是想哭又想笑,他的完全被撑开,景元的端已经直达结口,弄到了其他的脏,仿佛连带着他的五脏六腑也要随着一块撞碎一般。
神君造成的伤势还没有恢复,没弄几下,刃不只是下血色一片,口中也逐渐溢出鲜血。
景元本就白皙,现在更是苍白如纸,蓬松的发也因为汗水而粘附在了脸侧,泪痣随着他的息轻轻移动,这样的事完全就是在折磨双方。
刃朝一边啐了一口血,狂肆地抬高脸:“继续!”
“好。”景元答应。
他已经完全闭上眼,也不想去看刃的情况,走到眼下这种地步,早已脱离他自己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