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的眼尾红红的,鼻尖红红的,额发也有些凌乱,看到霄一时,他眨了眨眼,了鼻子,还有意识自己此刻不宜见客,于是强撑要站起,但因为喝多了走路连飘带撞,就要重新摔回去。
薄薄的两片肉被折腾得血肉模糊,口腔里混杂着醇辣的酒和咸腥的血,密密麻麻地刺着神经。
比起吻,这更像是两野兽互相啃噬对方。
霄一后面回忆,他本意是取来冷水,让不理智的人冷静下来,可当高度的酒持续熏了一脸,本就酒量不佳的霄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一块没了。
“疼!”
修习,这是霄一多年间持之以恒在的事情,他从不自认为天才,只专注于锤炼武艺。只追求武艺的霄一本有意带着自家物四漂泊寻人比武,只是玉阙将军待他有恩,他便入了行伍,用丰饶孽物的血继续淬亮他的武,然后在武斗大会寻找对手,再之后,剑魁之位一坐就是好些时候了。
这可真成了答答的野猫了。
“放肆!”像是野惯了的浪猫突然被进笼子一般,景元直接炸了,他是剑魁还是剑什么玩意,先打了再说,于是他扭腰提起手肘一气呵成,直接就往霄一的下巴砸。
“解,开?”因为酒的作用,景元的反应有点迟钝,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霄一的话。
霄一在仪式后思虑再三,还是去找了景元,结果发现对方已经喝多了,难为他这么高大的型也能缩成一团,蜷在亭子的桌角,像是独自舐伤口的大猫。
班了,但能不能接手,还是看他的个人努力吧。”
后来,这位云骑将士的骨灰同他的队友混在一块,由后续参与救援的霄一带回罗浮。
霄一下意识就扶住了景元的腰,金属的腰封砸在了霄一的手臂,他微皱了眉,这人怎么这时候还穿着盔甲,不嫌磕着腰难受,于是他很自然地开口:“景元将军,要我帮你解开吗?”
在搏斗的过程中,他们撞裂了尚未开封的可怜酒坛,坛子碎了一地,那酒蔓延着了景元的后背,鼻子间萦绕着尽是烈的酒味,让霄一的大脑也跟着有几分醺醺然,不然他怎么会在火气上,直接拍开另一坛酒,并将清澈的酒尽数倒在景元上。
霄一误以为他同意了,便在景元思考后正要说出“不用”之前就已经摸着景元的腰迅速解完了。
但景元并不谅他,现在只想打架,不是谁,他见一个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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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不如玉阙剑首威武。”如果是平时的景元绝对不会这样半嘲讽地回怼,但他现在心情很糟糕,并不想贴别人。
结果原本应该亲吻在额的安抚,因为景元挣扎太过,直接撞上了嘴。
“景元将军,你喝多了。”为了不让酒鬼摔倒,霄一直接把人摁住,毫无疑问,景元的力气很大,但单凭力气,并不是霄一的对手。
“别来烦我!你混!”被酒迷糊的大脑还有意识不该这么说话,但景元确实不想理人,于是推开了对方,结果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又被重新捞着腰撞到了对方梆梆的肩甲,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要下来,他想骂人,但刻在骨子的礼节让他一时想不出怎么骂才比较得,于是话到口中又憋了回去。
那解开了外甲的上衣被酒浸透后,隐隐约约显出了几分美好的肉色,较之消瘦的腰,结实的廓愈发显得饱满,而那在近摩中立的茱萸也分外引人注意。
“瘦。”霄一刻薄地评价,这个是以他作为武人的标准,景元看上去大的一只猫,结果扒完了战甲后,就如同无可依赖的猫淋了一雨瑟瑟缩缩成细长的一条。
被传说中人又好看说话又好听的罗浮将军回敬的霄一有片刻的宕机:“景元将军?”
“景元,你冷静。”霄一顺势坐下,用自己的手臂将景元的双手全都禁锢在他自己的口,双也夹住对方要发力的腰,为了避免自己下手过重,他不得不把人搂住再就地一,顺势坐在景元腰腹上,手脚并用地压制对方。
而景元带领着罗浮迎归队伍郑重地接下了归程的亡者,那时的景元两百岁出,看着往日活蹦乱的手下安睡在这么小小的罐子里,表情温柔而又难过。
霄一眼见对方上神君的金光都快已经冒出来了,他不介意跟神君打一架,但等他们打完,景元的府邸包括这一片天就要变成废墟,于是他跟安自家物一样低声:“猫猫乖,不要闹,听话。”
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口中的血腥味,景元已经下意识报复回来,整齐的牙齿在他的嘴留下齿痕,而这惹恼了霄一,他住了景元下巴强迫突然发狠的人抬起,报复心极重地啃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