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克制,你是指对比的对象是你自己吗?”景元比艾尔海森还要高上几公分,他微低着看向对方,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但对比景元的。
“青镞吗?她可真是……”景元摇了摇,大概率他的策士长也想他能好好休息,估计明天一大早对方就会出现在神策府待命,“自帝弓司命赐福后,我并未尝试过耗尽所有力,你可以试试你能坚持多久?”
“我给他们保留一些隐私权,所以你想什么检查?”景元笑了笑,并没有说自己其实也是怕被他的医师团队找麻烦,但既然医师认为他的生活过少,但他的状况目前还是稳定水平,所以这个所谓医师知他生活少并不是重点,只是艾尔海森以这个为由,打算说服自己进行什么测试。
“那你觉得呢?”景元笑够了,转而把脑袋如同猫咪一般亲昵地蹭了蹭艾尔海森的侧脸,再顺势一对方的耳垂,一点也不意外,对方扒拉他红子的手有些许忙乱。
“他们似乎认为你可以一夜十几次,甚至三天三夜也能连续充血起。”艾尔海森那修长的手指着对方的尖,他熟悉对方的,也懂得如何唤起对方的情,就像现在那原本淡粉的尖已经立转红,而景元的膛因为这一举动而呼加速,他将手掌按在了对方有力的心上。
“你之前给的答复都是编的?”艾尔海森看他表情不对,挑高眉反问,从罗浮的正常运转出发,从景元的考虑,以及站在学者的角度,他并不觉得这是需要隐瞒的事情,说到底,理德在他面前只是避免跟正常社会冲突导致麻烦的一种守则,但他本人并不太在意,甚至如果说奔不伤风化,穿衣服对于他来讲也并不是一件有必要的事情,更何况只是谈论交。
“抱歉,我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会困扰到你,那你希望我怎么呢?”景元知跟艾尔海森这种理远高于感的人对话没有打哈哈的余地,而且也不用过度解读这句话,在景元面前,艾尔海森的问题往往就只是他的疑惑,如同一个学术课题一般,若是这样就认为是他的感占了上风,是会被艾尔海森嘲讽为如同派蒙一般的低速运转脑袋。
“不是我请的,已经被人提前一步了。”艾尔海森理直气壮地说。
“哦?我倒是对民间的传说感兴趣,艾尔教授方便分享一下吗?”景元顺着艾尔海森的力被推到了床榻,他仰着,金眸闪烁,衣衫大敞着出了他口中久疏战阵但依然结实饱满的肌。
的地方老实了。
“我查阅了很多资料,包括咨询你的医师,但鉴于你已经承认了是造假,想来民间的传说更不可靠,我不得不结合我自的实际情况来重新评估。”艾尔海森的手按在了景元的腰带,灵巧而熟稔地解下了对方那一沉重的甲胄。
“今天的活儿干完了,明天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有其他安排,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你既然已经算好时间了,不会连假也帮我请了吧。”景元的手指抚摸了一下正要低的艾尔海森的下颌,温柔地引导对方抬,这样俯视的视角让艾尔海森莫名兴奋,他也不知是因为即将知结果而激动还是为接下来的事而翘首以待。
“哈哈哈,真的这么写吗?”景元哈哈大笑,艾尔海森正用牙齿细细磨着他那致的锁骨,姣好的嘴也贴着对方白皙的脖颈,品味那肤下涌动的血,他的指尖随着景元膛的震动而微微蜷缩。
“从已知的可信的实验结果来讲,天人族尚未被证实进化出这样的能力,”艾尔海森拉长了声音,“但帝弓七天将,景元,你是其中之一,巡猎的力量是否对你这方面的能力有所加持,我对于这一猜测很有兴趣。”
“对。”艾尔海森干脆地回,他的眼睛是清浅的鉴于蓝和绿之间的颜色,米色的瞳仁外周有一圈红,眼尾是跟景元如初一撇的上翘,但景元因为眼角泪痣显得分外多情,而艾尔海森却是另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味,似乎格上也是如此。
“你一直很克制,我很好奇是能力衰退还是对于我没有太多致?我的格并不讨人喜欢也不需要,但我的外形对于大多数人都有着引力。”艾尔海森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