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的了,琴酒无法想象也不能接受新海空有一个关系亲密的人的存在。——即使这个人只是新海空的狗,而新海空绝无可能对对方产生感情。
琴酒看着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他想新海空是不是在警视厅待久了把自己的脑子也待傻了——无论新海空想要什么,黑泽阵都不会拒绝。这是他许下的永久生效的承诺。看出了幼驯染仍旧犹豫的想法,琴酒干脆将人抱起,在众人的目光中往走向楼上走去,驾轻就熟地输入密码,打开其中一扇门。
新海空知琴酒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阴暗望才了sub,虽然他知老大哥的承受能力比正常人还要强上无数被,但他也并不想让自己老大哥上多出那么些难看的伤痕——所以他放弃了自己最顺手的蛇鞭,只挑了个散鞭。这是那些承受能力比较低的sub的最爱,比起说受,更像是调情。
“不要找别人。”他突兀的开口,收紧了手臂,把幼驯染更加牢固的锁在怀里,“不要找那些人你的sub。”
“——就算这样,阿阵也要我的小狗吗?”
新海空有些惊诧。他是知曾经组织的Top Killer有多傲,妄图让他低的人都化作了一捧白骨,深埋于地底。而现在,他的话语轻易控制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琴酒的跪姿很僵,浑紧绷着,像是一蓄势待发的野兽,努力地藏起口中的獠牙,克制着为捕猎者的本能,臣服在弱小的“事物”脚边。
“阿阵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我没有在开玩笑哦。”新海空低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琴酒那柔顺的银色长发,晦暗不明的眼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阿阵成了我的小狗的话,我会出很恶劣的事哦。说不定还会把阿阵玩坏呢。
而桀骜的孤狼毫不犹豫的在他面前跪下了。
琴酒的回答给他那病态的占有与控制带来些许餍足。说实话,虽说这一切的发展正如新海空所料,但实现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种仿佛在梦里的虚幻错觉。
“是我的错。”琴酒顿了顿,看着新海空的脸,“请您原谅。”
“跪下。”
琴酒抿了抿,他知这个要求十分的过分,但他的占有不允许对方有这种亲密关系的建立。黑发的警视正看出了自家幼驯染的想法,他靠在琴酒的肩膀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你要我的小狗吗?”
“可我是个dom呀,我也有望。”新海空笑眯眯的把玩着琴酒的银色长发,“你总不能要我一直空窗吧,Gin?”
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半晌,新海空才听到那个自己妄想已久的答案——
“嗯?”新海空果然被他的话引了,他懒散地抬抬眼,轻鞭敲了敲掌心,“一次就记得这么清,不愧是组织的Top Killer呢。”
男人因为他的话眉狠狠一,幼驯染又不是不知他接受实验后的改变,记忆强化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的一点。但很明显,对方此时并不是要他给出什么解释,直接了当的认错才是最佳解。
年轻的警视正站在自己的搭档面前,鞭子轻轻的点了点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动作。琴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翠绿色的眸中带着化不开的血,那是狼的眼睛。
年轻的警视正笑了出声,不同于以往表演出来的温和假象,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鞭子顺着琴酒的结一点一点往下,隔着衣料在他小腹上不急不缓地打了个圈。隔靴搔的感令琴酒呼不如先前平稳,他微微动了下,想稍稍遮掩一下,让自己等下不至于直接暴在幼驯染面前。还没来得及怎么动,那原本调情似的鞭子却狠狠地啪一下打在了他的。以琴酒的素质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却让他额上的青起。
银发的男人摇摇,直站在哪儿,扭过脸盯着幼驯染动作,似乎这是重要的事,那双眼睛里一片沉寂,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他们等下要的事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空调开了,送风口的凉气缓慢地驱散闷热,沉静到几乎有些诡异的氛围让琴酒有些焦躁,他看着漫不经心清理的幼驯染,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斟酌着开口:“.....以前任务,有来过一次。”
(三)
直到琴酒将人放下,微微皱眉地拿着一旁的项圈在脖子旁比划,新海空似乎才反应过来。他轻轻的笑了下,下床将窗帘拉上,遮住隐藏的摄像,侧过问:“阿阵这么熟练,是来过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