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鞭子让琴酒措不及防,条件反的想要攻击,又强行克制住了本能,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任由对方动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当他有些疑惑幼驯染怎么突然没了动作时,耳边冷不丁传来新海空温和的声音,“你刚刚犯了两次错,现在我要罚你。”
暴在空气中的阴颤了颤,又了些许。琴酒没有说话,标准的跪姿却已向新海空展现出自己好了准备。
“记得报数,不准喊疼,我相信组织的top killer不会是那些没用的家伙,没几下就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他丝毫不给琴酒反应的时间,“啪”的一鞭挥下,在紧实的大上留下一暧昧的红痕。
“……一。”
琴酒额角溢出一点细汗,青微微鼓起,把所有想要抵抗的本能强行压下,一边分神报数。
鞭接连落在银发男人的脊背、大和侧,层叠的鞭痕微微起,细微的意伴随着痛感传至大脑层。琴酒忍的有些难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在颌尖汇聚成一滴,砸在地毯上,沁出了一小块不明显的暗色。年轻的警示正看着那一小片色,恶作剧般转动手腕,鞭似有若无地过前凸起的首,在饱满的膛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二十七。”
停顿的时间可疑的拉长。首并没有多么感,只是被不断撩拨,奇异的酥麻快感越积越多,他的膛起伏,冷的鞭像一条不溜手的鱼,在自己的肌肤上游移。琴酒忍不住抬了点,结上下动着,不动声色地吞咽下因干渴分的唾,苍绿的眼盯着骨节分明的手,黑与白的对比如此鲜明,简直是明晃晃的诱惑。
琴酒的动作取悦了他。新海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停手,一轮惩罚结束,鞭子却没有离开,他故意忽视下方已经翘得老高的阴,灵活的鞭在腰腹画圈,勾起过电般的酥麻,“没想到组织的top killer只是这样就的不行了呢,真是可怜的小狗呢。”
银发男人停顿了几秒,随后低下,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着面前兴致盎然的青年,缓慢地开口:“......汪。”
新海空一愣。琴酒看着青年久久不动,不禁有些懊恼,他不知幼驯染想要的回答是什么,也不知那些sub遇见这种情况会怎么。
......要是提早一点知幼驯染的喜好就好了。这样他就有更加充足的准备,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该如何满足对方。
组织劳模拼命回想,试图从脑海里找出那些sub是如何讨好他们的dom的。...好像有的会享受被dom的脚踩?
苍绿的眼从手指向下,慢慢落在黑色的鞋上。透着冷质感鞋包裹着幼驯染微微起伏的脚背,伶仃的踝骨在掠食者的面前,显得格外可怜。既然决定动手就绝不会拖拖拉拉的top killer脱下了新海空的鞋袜,那脆弱的近乎于无的防护就这么被轻易解开。脚踝纤细得一只手就可以掐住,受到惊吓而微微弓起的脚背曲线畅优美,隐约能看见那薄薄一层的肤下的青色血,充满了瓷般的优雅致。圆的脚趾玲珑可爱,起来非常,仿佛在弄一团面团。
脚心的感被摸,带来一种奇怪的意,新海空逐渐有些紧张,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本来只是想看看老大哥会怎么,但现在陌生的感觉令他有些不安,潜意识告诉他可能要翻车了。他的脚趾蜷缩着颤了颤,掐着脚踝的手遽然收紧,又立刻松开,男人的呼明显变了些许。
琴酒一寸一寸地摩挲着手里的“艺术品”,从脚踝往下,每一个位都没有放过。然后,半张开嘴,如记忆里的那个sub一样住新海空的脚趾,一一舐,漉漉的口水沾染在每一个脚趾上,反着诱人的水光。
“阿阵......”